当纳琳云凤一伙歩入地宫走近,三只巨形“魔蝎蛊种王”嗅闻到熟悉气息,才一一停止嚣张架势,变得温顺了。
纳琳云凤担心“魔蝎蛊种王”受到伤害,忙绕玄铁牢笼走一遭,见三只巨形“魔蝎蛊种王”安然无恙,才稍稍松了口气。
且说杨再兴、宇文煜、耶律柳烟穿出蛊厅房,顺径道跑,跑了一段,径道忽然变成了拾级而下,他们也不多想,急步依级而下。
拾级尽头处则是一间间并排的石房石屋,走着走着,杨再兴感觉有些眼熟,不禁“咦”声,偏头对耶律柳烟道:“柳烟姑娘这地方好眼熟,咱们好像来过。”
耶律柳烟闻言稍稍放缓脚步,举目挨间石房石屋看了一会,点点头道:“对呀,杨大哥这不是咱们曾来过的“毁蛊魔殿”么?咳,早知道从这里能闯入魔蝎堡核心,就不必大费周章了!”
宇文煜听得有点玄乎道:“杨将军、柳烟姑娘你们真来过此处?”
耶律柳烟道:“不错。”说着,边走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宇文煜道:“原来如此,那咱们回去好好合谋磋商,利用魔蝎堡前通后进法营救阿奴姑娘。”他和昆仑奴并不熟悉,称呼跟杨再兴、耶律柳烟叫。
一语提醒杨再兴、耶律柳烟,他们连声叫好。
说话间,他们已跑出“毁蛊魔殿”,殿门外雾气轻烟缭绕,杨再兴抬头望望天色,见东边天际云朵一片亮白,知道天已快亮,便道:“宇文公子、柳烟姑娘天快亮了,李元昊行宫有兵卒巡守,让他们瞧见大有不利,咱们赶紧撤离吧。”
宇文煜道:“好,杨将军请带路。”
杨再兴、耶律柳烟来李元昊行宫两次,轻车熟路,当即一个隼腾掠上对面朱楼顶端,依仗记忆按照几天前的路线,飞楼越阁,半盏热茶功夫,他们就回到拜口寺。
此时,天已大亮,拜口寺鸟语花香晨钟咚咚,弟子纷纷赶往大雄宝殿颂经,他们知晓杨再兴、宇文煜、耶律柳烟是方丈的座上宾,个个走他们身旁之时,不忘举什道声:“施主早上好。”三人也绽颜微笑恭敬回礼。
回到僧侣坐禅房,三人看见澹台重瑞等人一夜未眠,还围着茶桌坐候等他们。
杨再兴、宇文煜、耶律柳烟心头一热,上去和他寒暄几句后,出于习惯,他们各自进漱间洗梳,脱下夜行衣,换上常装出来之时,茶桌上已多了一壶热气腾腾的茶水和一蒸笼包子,想必在他们洗漱之间,有小沙弥端来。
众人不约而同移挪屁股,腾出座位让他们入座。
等他们坐定,澹台重瑞忙拿起茶壶、茶杯,给他们各斟了满满一杯热茶、递包子,道:“杨将军、宇文公子、柳烟姑娘你们辛苦了,请喝茶吃包子。”
他们三人一夜奔波,确实饿了,也就不客气接过包子便吃,心思却忐忑不安,暗忖不知如何向澹台重瑞叙说。
澹台重瑞心系昆仑奴的安危状况,看他们吃喝得差不多了,就忍不住问道:“杨将军、宇文公子、柳烟姑娘你们此去可见到阿奴?她还好吧?”
耶律柳烟怜悯昆仑奴的命运多舛,痛恨拓跋盼夫妻辛辣手段,只短短一、二个月时间,就把一个如花似玉的昆仑奴折磨得面目全非!她听了澹台重瑞的问话,心思忖复再三,呜咽垂泪道:“澹台将军阿奴姑娘她人是活着,但被拓跋盼夫妻种蛊上身,眼下变得十分嗜血人魔不分!”接着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啊!”澹台重瑞和众人不约而同失声惊呼,呆怔半晌泪水淋流道:“阿、阿奴都怪重瑞没本事保护你,让你遭劫活受罪!”
耶律柳烟道:“眼下说什么都没有用,当务之急就是咱们磋商合谋把阿奴姑娘救出来。。。。。。嗯,对了,澹台将军魔蝎堡竟和咱们前两夜去过的“毁蛊魔殿”相通呢,仅仅和关押阿奴姑娘的牢狱,只有一墙之隔,可惜咱们没认得路。”
:“真的吗?”澹台重瑞精神一振,心有灵犀似的道:“既然魔蝎堡前入后通,那咱们何不利用这前入后通之势,兵分两路,来个“声东击西或调虎离山”之计营救阿奴。”声音未落,众人拍掌叫好。
耶律柳烟兴致勃勃道:“澹台将军柳烟高见、高见,心思竟与宇文公子不谋而合!不过计谋是好计谋,但魔蝎堡中的“入、坛、道、蛊、毁”宫非同小可,杨大哥久经沙场阅历丰富,咱们征求他的意见,听一听他怎么布设。”
众人目光唰唰投向杨再兴。
杨再兴神色从容,拿眼看了众人一遍,道:“魔蝎堡里面的构造布局错综复杂,为了安全起见和救出阿奴姑娘,在下深思熟虑后,采取澹台将军、宇文公子不谋而合的“声东击西、调虎离山”谋策。”
“声东击西和调虎离山”的谋策,其实是澹台重瑞灵光一闪脱口而说,至于怎么引诱拓跋盼夫妻等歹徒入套,他却束手无策了,眼下见杨再兴采纳他的谋策,既高兴又有些无措道:“杨将军身为岳家军主将,对调兵遣将事宜得心应手,你且说说“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详情,我们洗耳恭听。”他这份焦急之心,众人都理解。
杨再兴微微一笑,谦虚道:“澹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