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衫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胜利。与此同时,林杨腿下不断渗出的鲜血,如同一幅诡异的画卷,似乎在默默地诉说着邓清泉等人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然而,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邓清泉的表情却显得异常平静,比起先前的愤怒,此刻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欣慰。
只见邓清泉坚定地站在那群学生身前,张开双臂,宛如一只守护雏鸟的母鸟,毫不畏惧地挡住了佐佐木衫这头凶猛的老鹰。
他用沉稳而坚定的声音说道:“佐佐木先生,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学生们吧。他们是无辜的。”
佐佐木衫冷笑一声,冷漠地回应道:“是否有问题,不是由你说了算。等到了那个地方,一切自然会水落石出。说实在的,我倒是对你如此拼命保护的情报颇感兴趣。究竟是什么样的重要信息,值得你冒这么大风险,还带着这群累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一个合格的特工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你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他们给带走了,而且还带着走了这么远的路!
也许并不是什么简单的情报问题,更不像是那种只需要依靠记忆力或者纸张就能保存下来的传统意义上的情报。那么,这个所谓的“真相”究竟会是什么呢?”
佐佐木衫说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将自己的目光定格在了邓清泉身后的那些学生身上。
“想来想去,换句话说,邓先生,其实你真正想要带走的并非情报,而是‘货物’,难道不是吗?”佐佐木衫的冷笑令人毛骨悚然,仿佛能够穿透人心。他那敏锐的嗅觉着实令人生畏。
邓清泉藏在衣袖下的手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然而,他的表情却依旧镇定自若,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反问道:“佐佐木先生,既然您如此猜测,那么我倒想请教一下,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又有何德何能值得我这般大费周章呢?您也应该清楚,我身为一名特工,若要护送某人离开,怎会选择如此危险的方式呢?”
他的声音平稳而坚定,但内心却早已波澜壮阔。面对佐佐木衫的质问,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露出丝毫破绽。他深知自己所处的境地十分凶险,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而,他必须坚守自己的立场,绝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在这场心理博弈中,他要与佐佐木衫一较高下,看看谁更胜一筹。
“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我现在确实搞不清楚你到底想要运送什么,所以干脆就都把你们带回去吧。”佐佐木衫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心里暗自得意着,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拿捏住了邓清泉。此时此刻,佐佐木衫觉得自己处于绝对有利的地位,无论邓清泉如何挣扎反抗,都不会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不!邓老师是无辜的!少佐,请您听我说!实际上,他们并没有携带任何重要的东西,甚至可以说,他们所有人都是清白无辜的!因为真正关键的情报并不在他们身上!更确切地说,那份至关重要的情报根本就不在这艘船上!”
倒在地上的林杨突然大声呼喊起来,他的声音吸引了在场每一个人的注意,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佐佐木衫盯着林杨,眉头紧紧皱起,沉声道:“快去给他止血!”
随着佐佐木衫的话音落下,一名晖日帝国的士兵迅速走到林杨身旁,动作熟练地为他做了简单的包扎处理。幸运的是,子弹并未留在体内,仅仅是在小腿肚子上穿出了一个洞。
就在士兵为林杨处理伤口的时候,林杨开口说道:“少佐,请您思考一下,这艘船的目的地究竟是何处?”
佐佐木衫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的黎波里。”
林杨微微点头,表示认同,接着便沉默不语。
佐佐木衫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他略带迟疑地问道:“林先生,这个问题似乎不该由您来告知我吧?况且,我又凭什么要相信一个已经背叛我的人呢?”
林杨目光扫过曾经的恩师邓清泉,轻轻叹息一声,缓缓开口道:“原因其实很简单,就在于我的真实身份。”
佐佐木衫听闻此言,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起来。他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个一贫如洗、自幼在妓院中长大的家伙究竟能有何特殊身份。
“少佐,其实我同时也在为德纳意帝国效力。”
林杨的这句话仿佛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原本神经紧绷的佐佐木衫瞬间被激怒,他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林杨。
“纳尼!”佐佐木衫忍不住失声惊呼,他做梦也没料到林杨会给出如此惊人的答案。他死死地盯着林杨,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但林杨的脸上却始终平静如水。
“呵,林桑,你到底在跟我玩什么把戏?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