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转眼来到第二天。
这天,天刚蒙蒙亮,就有阐教弟子前来向南极仙翁以及广成子汇报。
“启禀二位师伯,城外出现了一座看起来凶悍的大阵。”
听到弟子的汇报,南极仙翁等人眉头紧锁,不用想也知道,这座大阵定然是截教中人给他们摆的。
随即,南极仙翁扭头看向广成子,问道。
“师弟,要不要去看看?”
“可以,那师兄,咱们就去看一看,若是能破了此阵,给那些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一个教训也未尝不可。”
“只是,要不要叫上陆压道友?”
“不必,陆压道友正在疗伤,我们二人前去便可。”南极仙翁应道。
自从昨天与孔宣交手,返回西岐后,虽然南极仙翁与广成子受了重伤,但那些对他们而言只是小伤,服用一枚丹药在经过一晚上的调理,也能恢复个七七八八。
但陆压道人就不一样了,他受的伤虽然比南极仙翁与广成子要小,但法力消耗确是最多的,回来后又来看了一眼遭受反噬的姜子牙,这才回到侯府给自己安排的房间疗伤外加恢复体内法力。
一整夜过去了,也没看到他的身影,便知道陆压还在恢复当中。
再加上姜子牙遭受反噬的事,目前阐教中人对陆压的态度悄无声息地变了不少。
能远离他尽量远离,今天是姜子牙,说不定哪天就轮到他们入坑了。
商量完毕后,二人一起来到西岐城墙上,紧接着便看到了城外的大日九曲黄河大阵。
此时的城墙上,不仅有他们二人,那些阐教的三代弟子们也在这边。
见到南极仙翁与广成子后,纷纷见礼。
“好了,不用多礼。”广成子随即摆了摆手,满脸地凝重,目光始终盯着城外的大阵。
第一眼的时候,他并没有从大阵上看到威胁,只是一座普通的大阵罢了,尽管看起来里面漫天黄沙,但依然没有一丝丝的威胁。
不过,南极仙翁就不一样了,虽然他也没有看出这座大阵有何威胁,但这正是他怀疑的地方。
若是对他们没有威胁,截教的人就不会摆出这样一座大阵来了。
随后,只听南极仙翁对那些阐教弟子交代道。
“你们只可远远观看此阵,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允许私自闯阵,否则若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承担。”
当然,这句话南极仙翁也是说给广成子听的。
以他对广成子的了解,就算他直接跟广成子说,广成子也未必会听他的话,反而会令广成子猜忌,与其如此,还不如说给其他弟子们听,广成子若是听那就罢了,若是不听,出了什么事,跟他南极仙翁就没有关系了,反正我提醒过了。
别看表面上阐教二代弟子之间关系有多好,其实背地里,充满了尔虞我诈。
在阐教,二十金仙,从来都瞧不起其他弟子。
就算南极仙翁也算在内,更别说副教主燃灯了。
当然,殷商阵营这边自然看到了站在城墙上观察大阵的南极仙翁以及广成子等人,随即只见云霄悬空在大阵之上,对南极仙翁与广成子冷声道。
“两位道友,此阵为我三姐妹共摆下的大阵,名曰:大日九曲黄河阵,二位可敢入阵否?”
看到云霄,广成子一脸的鄙夷,他本来与元始天尊一样,看不起截教,现在见截教三霄又在这里摆下此阵,更加鄙夷,刚要开口说话,却听南极仙翁道。
“云霄道友,殷商气数已尽,大周应天意而生,我等身为修道之人,本该顺应天意,为何道友要助纣为虐,摆此恶阵,阻拦西周东征伐纣的脚步,难道道友就不怕天道震怒,就不怕师祖的惩罚么?”
听到南极仙翁的话,云霄刚要开口反驳,只见碧霄一脸的怒意地来到云霄身边,指着南极仙翁与广成子怒怼道。
“南极仙翁,少拿师祖压我等,少拿天意说话。”
“尔等阐教不要面皮,暗算我兄长赵公明,我等三姐妹摆下此阵,就是为了给兄长赵公明讨回公道。”
“你若有胆,便可入阵破阵,若无胆,赶快滚回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听到碧霄的话,不知道南极仙翁能不能忍住,不过广成子自己忍不住了,要不是南极仙翁拦着他,他说不定直接跃起冲进大阵了。
当然,说南极仙翁不生气,那是假的。
但是,南极仙翁城府极深,就算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于是只听南极仙翁道。
“哼,若破此阵,简直轻而易举,贫道只手便可破之。”
“不过在同为玄门一脉,贫道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你们撤下此阵,返回金鳌岛,发誓永远不会再次踏入西岐,阻拦东征伐纣的脚步,贫道便可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