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赶上福哥休班,我们一行人,开了七八辆车,浩浩荡荡的赶往了马河乡。
马河乡比黑山要破旧不少,这里还保留着八十年代的建筑风格,连像样的娱乐场所都没有。
连楼房也就主街上有两栋,其余的地方还都是平房呢!
这不是咱瞧不起农村人,往上翻三辈,大家都是农村的。
但这里于黑山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黑山虽然只是一个镇,但给人的感觉是很现代,一年一个样,在进步。
可这里,就好像没人管了是的,垃圾就沿着道边倒,一出门一股臭味。
金威请我们吃饭的地方应该是一个包席的地方,连包厢都没有。
主楼上下两层,使用面积估计只有温柔乡的一半。
“然然吧,你能来,你威哥这小心脏也就不咋忐忑了,走走走,进屋说。”
福哥没搭理金威,而是跟他那个党校同学,一个姓常的阿SIR悄悄说这话,一直在最后面。
我知道福哥的意思,这是给我和金威留出谈话空间呢!
不然有他俩在,我和金威实在是不好谈。
“威哥,我想问问,因为啥呀,给我弟弟打成木乃伊了,是然然没烧香叩头呗?”
面对我的质问,金威表现的有些小尴尬,而就在这时,动手办一杰几人的那个锤子站了出来。
“魏子然吧,江湖论尊卑,我虽然年纪比你大,但我承认你确实混的好,我叫你一声然哥。”
我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都没看他一眼。
锤子见我没回话,继续补充道:“这其中有误会,怎么回事相信福哥已经跟你说了,是我有眼无珠,动了你然哥的人,今天我站在这,就不能看着我大哥为难,你想咋整,来吧!”
话音落,道士和帅阳两人同时站了起来,抓着啤酒瓶奔着锤子的脑袋砸了过去。
锤子本能的想躲,身子都已经后退了,但又硬生生的挺住了。
“啪!”
两声巨响,锤子脑门上的血迹顺着脖子流了出来。
这孙子确实有点脾气,一点没怂。
“之前是误会,以后不能再有误会了,再敢碰我弟弟,我要你一条腿!”
帅阳掐着破碎的啤酒瓶子挺来气的说了一句,随即也没在捅咕锤子。
“哎哎哎,干啥呢,逼我表态呢?我跟威哥聊着呢,你俩干啥呀?拿我不存在呢?”
我气呼呼的站了起来,冲着道士和帅阳叫骂这,眼珠子瞪的溜圆,一副真生气的摸样。
这是我们来之前在车里就商量好的剧情,虽然有些画蛇添足,但没办法,互相给面子嘛!
“哎哎哎,然然,你这是干啥,确实是锤子做的不对,该打,该打!”金威强行拉住了我,随即摆了摆手示意旁人扶这锤子下去吧!
我跃跃欲试的想要跟帅阳和道士两人动手,叫喊这:“来之前咋说的,咱咋答应福哥的,你们这么整,能让我下来台嘛?”
道士好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转过身背对着我:“就打了,爱咋咋地,要么让他在干我一顿。”
“行,我替锤子出出气,来,给我拿俩啤酒,我也玩玩爆头!”
“干啥呀然然,不吃饭了?你在这么整,老哥不高兴了!!!”
金威跟着插了一句,随即福哥和姓常的那位阿SIR很是“巧合”的上了楼。
“咋回事,怎么还没开席呢,啤酒子就摔了呢?”
福哥眼神很是茫然的看向我们,别说,要论演技,这帮阿SIR才是祖宗级别的。
“不小心碰到的,没事没事,都赶紧坐,环境是差了点,大家别见外啊,招待不周了!”
金威立马站起身来打着圆场,同时他带来的马河乡兄弟也开始招呼着服务员上菜上酒。
开席后,我和金威谁也没在提一杰和锤子之间的矛盾,就好像多年不见的朋友,推杯换盏,说着反胃的话。
他捧捧我,我抬一抬他。
“然然,这个你拿着,给那几个小兄弟买点营养品,伤好来了让他们在过来,谈不下来的客户,我帮他们出面谈。”
我脸一黑,推开银行卡回道:“威哥,你这是骂人呢?干啥呀,有福哥在中间,我能要这个钱嘛?”
金威端起酒杯,姿态依旧摆的很低:“然然,我这岁数跟你比不了,你是想赚别人赚不到的钱,而老哥我能保住这一摊,就烧高香了。”
“威哥,你…………”
金威一摆手,用端着酒杯的手腕压住我的手继续补充道:“然然,跟着老哥的这些兄弟也没那么大志气,我岁数也大了,你是年轻正当红的黑山大哥,秦百川秦老板都赏识你呢,跟你比,你说我们这些乡下老流氓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