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哨声。
破毡帽咬牙率先攻击。
带来的30多个异能者瞬间同时朝着师携几人发起攻击。
但很显然,这次依然如同倒带前一样,两股一凌厉一折磨的火焰,让人痛不欲生;藤蔓如灵蛇迅猛的缠绕,刺入;明明如液体,却如同死神的镰刀,沾上就如同身体里钻入无数密密麻麻恶针,无孔不入…………
破毡帽一群人很快落入下风。
女人在这激烈的战斗中,准确的把目光落在了看似最无能的纪娇身上。
她迅速朝着纪娇冲去,企图将纪娇作为人质,以此来威胁其他人。然而,当她发现自己异变的胳膊上那原本如同刀枪不入的铁壁般的鳞片,每每挨上纪娇手里的弯刀之后,都会如同被灼烧灵魂一般痛苦时,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更可怕的是,那群强到可怕的人就像是后背长眼睛一般,每次她差点就要偷袭成功纪娇,不是被火焰烧灼,就是被金属利刃削下皮肉,那藤蔓更是随时突然缠绕住自己,让自己只能被动接下纪娇的弯刀。
“秘书先生!救命!”女人实在忍不住,开始向某处呼救。
而被打得节节败退的破毡帽一行人,此刻全都浑身浴血,格外狼狈。他们有的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不断地涌出,染红了大片的地面;有的则被强大的力量冲击得几乎站不稳,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陷入昏迷。他们的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的神情,眼中的光芒也渐渐黯淡下去。在这强大的对手面前,他们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曾经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之前的偷袭中,破毡帽一行人并没有真切地感觉到自己与师携这群人之间的巨大差距。那时候,他们心存侥幸,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何况还有一群普通人可以挟持要挟,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最不济的也不过是重来一次。
然而,这一次师携这群人是有备而来。他们早已预料到可能出现的情况,将那群拖油瓶全都藏了起来,让破毡帽一行人失去了可以利用的筹码。
强,他们太强了!
几乎是让他们全无还手之力。
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破毡帽众人深知此次败局已定,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能够重来一次上。只是经过这惨痛的教训,他们心里清楚,下一次,绝对不敢再如此冒险激进了。
火焰,藤蔓,水柱,冰锥等等,全都戛然而止。
破毡帽众人在这一瞬间,仿佛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他们心中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差点就要抱头痛哭。
然而,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
砰
哗啦啦
一个沉甸甸装满枪支的箱子,以及一堆武器全都落在空地上
“随便挑!”当然纪娇这句话不是说给破毡帽这群人听的。
而在破毡帽众人这边,一个秃顶男惊悚地环顾四周,眼中满是恐惧。他开始疯狂求救“秘书先生!秘书先生……” 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急切。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寂静。随后,他崩溃地辱骂起来“去你大爷的,你 tm 的人呢,给老子送回去,送回去!老子不想死!艹你大爷的!人呢!人呢!” 他的情绪完全失控,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他失去了理智,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恐惧和愤怒。
其他人也忍不住开始呼救。
但无论他怎么呼喊,都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们仿佛被世界抛弃了一般,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师携这边几乎都没选择热武器,甚至冷兵器都懒得拿,难得可以用最原始的方式,几乎都是拳拳到肉,脚脚踹飞。
破毡帽众人一开始还敢拼一把,他们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觉得或许还有机会扭转局势。然而,当他们发现自己没有了强悍的异能后,就如同失去了牙齿的老虎,连猫崽子都不如。
他们只能在痛苦和绝望中,承受着师携他们的怒火和惩罚。
破毡帽一行人此刻已溃不成军。死的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将地面染得殷红;重伤的那些则躺在血泊中痛苦地呻吟着,气息奄奄。而还有口气的,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纷纷哀求着投降,那副凄惨又狼狈的模样,与之前的趾高气扬形成了鲜明对比。
李尔缓缓蹲下身子,来到破毡帽面前。他手中紧握着一把匕首,锋利的匕首尖稳稳地抵在男人的喉结处,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轻易刺破那脆弱的肌肤。李尔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意“秘书先生是谁?叫什么?他在哪?”
破毡帽吓得浑身发抖,连吞咽这样的动作都不敢做得太大幅度,生怕那匕首会因此刺穿自己的喉咙。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秘……秘书先生叫什么我……我不知道,我……我也只是被薛家雇佣的异能者,秘书先生是……是薛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