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博镇定自若,目光如刀,冷冽逼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颠倒黑白,掩盖真相,难道这就是你们的惯用伎俩?”
列士长怒发冲冠,王世博的怒怼犹如洪钟大吕,在他耳畔回响,经久不息。
“你放肆!列兵行事,岂容你这无名小辈置喙?莫要让天下人耻笑!你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王世博怒目圆睁,声如洪钟地吆喝道:“那我们这些无辜之人呢?身处异国他乡,就活该被当作蝼蚁般欺压吗?”
列士长冷笑连连,一脸鄙夷:“蝼蚁?你自比蝼蚁,我可不这么认为。但在此地,就得遵守规矩。”
王世博目光愈发寒冷:“规矩?难道规矩就是你们随意推人出去当替罪羊吗?”
列士长怒极反笑:“替罪羊?哼,你若真是铁骨铮铮,就试试看我能不能撼动你!”
王世博饶有兴致地一笑:“那你可得小心了,别到时候搬不动,反而被砸得粉身碎骨。”
列士长脸色铁青,心中暗自盘算,表面上却依旧强硬:“行走江湖,人脉为王。你区区一介游客,也敢在此口出狂言?”
王世博泰然自若,语气铿锵:“游客又怎样?身份尊贵与否,可不是由你说了算。”
列士长虽心中对王世博的身份有所怀疑,但面对其坚定的态度与犀利的言辞,也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
列士长脸色微变,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
“行走江湖靠的是人脉,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竟敢口出狂言,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
列士长在心里把王世博琢磨了无数遍,十八位皇子中没有支持他的人,便将他当作普通游客。
王世博的冷笑愈发冰冷:
“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又怎会如此言辞?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闹剧罢了。“
”今日之事,若不能得到公正处理,我必将此事公之于众,让天下人看看你们暹罗的真面目!”
列士长恼羞成怒,不由分说:
“大胆狂徒,今日我偏要放肆,你又能奈我何?”列士长怒不可遏,挥手命令道:
“全部给我押送至列兵所,我严重怀疑此人乃异国细作。”
王世博冷笑一声,声音如雷贯耳:“我看谁敢动我分毫!你区区列士长,竟敢擅自做主?先问问你们暹罗王,是否授意你如此行事!”
列士长被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他嗤笑一声,尽显不屑:
“暹罗王?你以为你是谁,竟敢直呼王上名讳!哼,差瓦立大人的名字你总该听说过吧?你若有胆,何不亲自去求见?”
王世博眼神一凛,语气中透露出与差瓦立非同一般的关系:
“差瓦立?我们自然相熟。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列士长怒火中烧,已不愿再听这些废话:
“给我拿下!休想借此拖延时间,你的把戏我看得清清楚楚!”
随着列士长的一声令下,十多名列兵如潮水般涌出,气势汹汹。
其中两人更是粗鲁地推搡开挡路的游客,其中有个女的,沙马顺手抓了她的胸,吓得女孩惊叫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看客们纷纷回头,惊恐地望着这一幕,停车场内的众人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纷纷让路。
列兵们迅速将王世博团团围住,手中的刺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沙马,一名凶悍的列兵,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小子,你的末日到了。”
慧滕则在一旁幸灾乐祸,静待好戏上演。
然而,就在这一刻,王世博身形暴起,如同猎豹出击,瞬间踹开两名挡路的列士,直逼沙马而去。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沙马脸色骤变,仓促间横身一挡,却只见王世博的腿影如同幻影般掠过。
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巨响,沙马整个人被踹飞出去。
狠狠地砸在一辆车上,滚落倒地,肋骨断裂,口吐鲜血,动弹不得。
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王世博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他迅速上前,一把抓住沙马的手腕,轻轻一抖一折。
“咔嚓”
一声脆响,沙马的手腕便如同枯枝般折断。
“做人做事,本该低调。但你若非要找死,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王世博的话语平静而冷酷,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刻,列士长与在场的所有人都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绝非等闲之辈。而这场争斗,才刚刚开始……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王世博身形未动,一脚精准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