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神道神圣强者突然暴喝一声,如惊雷乍响:“把这两个人给我押送到邪教!”话刚一说完,他便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凉意,宛如被毒蛇噬咬。蝶仙的蝶裘仿若鬼魅般隐匿身形,一剑如闪电般划过,瞬间便取了这神道神圣强者的性命。雪儿也不再迟疑,迅速拔开阴阳颠倒葫芦,口中默念口诀,只见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这些邪教分子便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般,被吸入到葫芦之中。
段玉荷眼见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就说道;我们走吧!
段玉荷他们正在调研市场的时候,魔教里面也得到报告,说是邪教几十个人在围劫两个中年夫妇时,突然就全军覆灭了。邪教也收到了消息,手下的人在围劫两个中年夫妇的时候,却神奇的全军覆灭,其中还有一名神道神圣强者,不禁大为震惊。
魔教和邪教派出几波人开始寻找这两个中年夫妇,可竟然寻找不见。段玉荷也料到,对方可能要寻找他们,所以;他们又换了装,扮成了一对姐妹,接着向另一个城市出发。
当他们穿过那片花海时,惊觉在那片酷似粉黛子的花海中央,有一位少女正微闭双眸,手持一支笛子,吹奏着宛如天籁般的曲子。段玉荷他们被这美妙的乐声深深吸引,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那少女走去。这时,蝶仙之一的蝶花传言道:“段姐,切不可再往前走,此处定有古怪!”段玉荷猛地一愣,瞬间恢复了神智。当她再次望向那少女时,却哪里还有少女的身影,只见一头雪白的妖狐正张牙舞爪地冲着她们怒目而视。
雪儿大怒道;该死的妖狐竟敢在这里迷惑我们,找打!
而那只妖狐却慢条斯理地在那里踱步,段玉荷厉声道:“我们速速离开此地!”然而,当段玉荷蓦然回首时,却惊愕地发现她们已然被妖狐重重包围。段玉荷顿时怒发冲冠,呵斥道:“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我围困于此!你们可晓得胡晓白的厉害!”
只听那个妖狐说道;胡晓白是谁?我们不认识!段玉荷想到;也对,这里是道界,不是神界,她们不认识胡晓白也是正常。于是段玉荷道;你们究竟什么意思?
那个妖狐却笑着说;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两位到我们那里做客,不知两位意下如何?雪儿道;为啥你们请我们去做客?
那个妖狐道;你这个妞儿哪里那么多的问题。雪儿道;不说明白,我们不去!
那个妖狐道;这可容不得你!雪儿道;那就试试!说着拔出腰间的宝剑,怒目而视。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突然,一阵香风如轻柔的薄纱般拂过,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宛如仙子般从天而降,娇嗔道:“媚儿!不得对客人无礼!”于是,这个女人如轻盈的蝴蝶般飘至段玉荷面前,轻声说道:“请恕媚儿年少无礼!我是她的母亲胡真仙。我有一事相求,请你们放心跟我来!”
于是;段玉荷和雪儿跟着胡真仙就像山里的一个洞穴走去,段玉荷发现这个洞穴一般的人真是发现不了,洞穴不仅隐蔽而且外面还有阵法加持。
等段玉荷在回头看时,那片花海居然消失不见了,段玉荷和雪儿来到胡真人的驻地,这里面还真是另有天地,屋宇连片,花海似锦,神气扑鼻。
胡真仙安排段玉荷坐下后,自有侍女给端来茶水,糕点。段玉荷轻轻一笑道;不知胡大人有何事?
胡真仙道:“想当年,几万年前,我外出历练,突见混沌宇宙混沌一片,朦朦胧胧,仿若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地动山摇之间,我那刚刚诞生的女儿,宛如一颗流星,遗落在宇宙的广袤空间。我观你并非道界之人,不知可否向你打听一下我那女儿的下落?或许将来万一有机会相遇,也未可知啊!”
段玉荷叹道:“岁月悠悠,如白驹过隙,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即便有幸遇到,又怎知哪一个是你的女儿?恐怕这件事,我真的是爱莫能助啊!”
胡真仙道;我们这一族有一个会看人的本是,我观你确实可以能办到此事,这是我的本命血封印在这个玉镯之内,只要你戴上它,我的女儿与我血脉相连,她自会感应得到。
段玉荷道;如果真的找到你的女儿,你们又怎么联系?
胡真仙道;这个你不必操心,只要她感应到我的血脉,我自然会知道,我会循着这个血脉自然能够找到我的女儿。
段玉荷道;那好吧!只见胡真仙的那个玉镯化作一道流光一下子就套在了段玉荷的手腕上。
段玉荷心里暗自琢磨着,那个胡晓白乃是肖霆在妖仙山洞府所收,难道会是云岚大陆的蝶仙宗老祖郑如仙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收留的吗?这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看来,只能寻个恰当的时机,戴着玉镯在她面前显露,看看她会作何反应。
想到这里,段玉荷道;胡大师,我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胡真仙道:“我观你绝非池中之物,日后若有何事需我相助,只需捏碎此物件,我必如疾风般即刻赶到。”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