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驾驭着其标志性的赤兔宝马,于那木墙顶端,犹如自远古穿越而来的巨兽,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一路横冲直撞,所向披靡。
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犹如魔神,竟使得周围倭人胆寒,无人能阻挡其分毫。
谁又能料想,在这狭窄逼仄、稍有不慎便可能跌落的木墙顶端,吕布竟能如此自如地驾驭着赤兔,发起如此凌厉的冲锋?
这份胆识与技艺,无疑让在场的每一个倭人都瞠目结舌,心生敬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攻势,一些倭人士兵在慌乱之中,连与吕布正面交锋的勇气都丧失殆尽,不等吕布的马蹄声临近,便自行跳下木墙,只求能侥幸逃生,留下一片混乱与惊恐。
吕布见状,更是杀得兴起,嘴角勾起一抹狂傲不羁的笑容。
“羸弱倭奴,尔等之中,可有能与我吕布过上一招半式者?!”
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就在这时,一名防守木墙的倭人侍大将,自恃武艺高强,不愿受此侮辱,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雉刀,以极为刁钻的角度向赤兔马腿砍去,企图以此打断吕布的攻势。
然而,吕布岂是等闲之辈?
只见他手中的方天画戟仿佛有了灵性,顺势一记迅捷无伦的斜劈,后发先至,不仅轻松斩断了倭人雉刀,更余势未消,直接将那名持刀倭人从肩至胯斜劈成两截,鲜血四溅,场面触目惊心。
这名倭人侍大将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呆呆地望着自己断落的双臂,以及随着双臂一同坠落的、断成两截的雉刀,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连吕布的一招都挡不住,就这样毫无尊严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然而,吕布却并未因此有丝毫的停留或犹豫,也根本不会去记住这样一个被一刀秒杀的无名之辈。
只是飞起一脚,将那名倭人侍大将断成两截的躯体踢下木墙,随即再次催动赤兔,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继续向前冲杀,所过之处,倭人无不望风而逃,无人敢撄其锋。
冲杀了一阵,吕布的座骑赤兔马如同火焰般奔驰在木墙之上,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然而,就在这激烈交锋的关键时刻,前方地形却突然发生了变化——在新修的木墙与原本的营地木墙之间,巧妙地修建了一段隐蔽的隔墙。
这段隔墙设计得颇为巧妙,宽度足够数人并肩而行,但高度却比新修的木墙足足矮了两尺。
从外部远远望去,若不仔细留意,很难察觉到这段隔墙的存在,它仿佛是一道隐形的屏障,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吕布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鼻间轻哼一声,心中暗自思量。
“这些倭人,果然狡猾多诈,竟在此处设下如此陷阱。”
他心中虽惊,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其实,早在看到木墙未完工的部分时,吕布也曾有过一个大胆的念头,那就是率军冲入新旧木墙之间的夹层,利用地形优势对敌人进行突袭破坏。
然而,作为一位身经百战的将领,吕布深知战场上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生死存亡,他迅速权衡了利弊,意识到这一行动的潜在风险——一旦率军冲入,若前方道路被隔墙阻断,进退不得,而两侧墙上再埋伏下弓弩手,那么冲进来的骑兵无疑将陷入绝境,成为敌人的囊中之物。
正当吕布心中盘算之际,对面墙上果然如他所料,涌现出一批弩手,他们迅速调整将冰冷的弩箭瞄准了吕布。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吕布却显得从容不迫,他手中的方天画戟轻轻挥舞,便如同盾牌般挡住了射过来的弩箭。
然而,吕布并未因此就改变策略,他并未选择转向内层墙进行反击,而是继续沿着外墙疾驰。
毕竟,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每一步行动都需谨慎考虑。
伍兴多次告诫吕布,虽勇猛无双,但也不能盲目冒险,尤其是在对敌方布局一无所知的情况下。
吕布对伍兴向来信服,他不能确定内层是否还隐藏着更多的陷阱与埋伏,为了多杀几个弩手而将自己置于险地,显然并不划算。
因此,吕布选择了一条更为稳妥的道路。
他一路冲杀,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不仅造成了极大的混乱与恐慌,还成功吸引了敌方的大量注意力。
这一番厮杀,就连越后之龙的最高指挥官——长尾政景也被惊动了,他不得不亲自带领大批人马出动,试图拦截吕布这位突如其来的猛将。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吕布却并未显露出丝毫的畏惧与退缩。
他看了一眼倭人营地中涌动的人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哈哈大笑道。
“倭人鼠辈,合足数也!倭奴虽众,吾视之为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