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准备攻城器械的时候。
每天都有嗓门大的士兵,在盾牌的保护下前去喊话。
“城上的守军听着,汉军在此,尔等速速投降,只诛首恶,可饶尔等不死!”
“你们的抵抗是徒劳的,你们的城墙又矮又破,可以被我们轻易攻破,何必为了姓张的卖命!”
“我们乃是并州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黄巾乱军、西凉叛军、鲜卑人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你等不要作死,赶快投降吧!”
“你等速速投降,如果抵抗朝廷大军,到时候满城屠尽,鸡犬不留!”
“尔等速速投降,我家将军不但不怪罪,还可以奖励尔等土地!”
有劝降的,有吓唬的,有利诱的,总之各种各样的喊话,以扰乱敌军的军心为目的。
城墙上的守军面面相觑,眼中透露出恐惧和犹豫。
“给我射箭,射死他们!”张纯站在城墙上大声咆哮。
随着张纯下令,城墙上的回应是一阵乱箭射下。
喊话的汉军士兵,不得不在盾牌的保护下退回汉军阵营。
连续几日,劝降的汉军士兵每日都来,城墙上守军的军心逐渐动摇。
“我看现在人心惶惶,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要被汉军攻破!”一名士兵小声说道。
“别乱说,被军官听到,你就死定了!”另一名士兵赶紧捂住他的嘴。
城内,张纯得知汉军每日劝降,心中恼怒不已。
“加强防守,谁敢动摇军心,格杀勿论!”张纯大声吼道。
但他的心中也开始不安起来,担心城内的守军会在关键时刻背叛他。
他不得不安排自己的亲信,到各个关键位置,以防万一。
而汉军这边,攻城器械已经准备就绪。
顾衍站在阵前,望着管子城,心中充满了决心。
“今日,便是攻城之时!”顾衍大声说道。
“杀!杀!杀!”汉军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天动地。
吕布和张飞分别挑选了四百余人,分成两队,推着云梯便上,他们一人攻击一面城墙。
阳光炽热地洒在战场上,将士兵们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坚毅。
吕布身骑高头大马,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地指挥着队伍。
他那犀利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然的杀意,仿佛面前的城墙瞬间就能被他踏平。
张飞则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挥舞着丈八蛇矛,吼声如雷,激励着士兵们勇往直前。
管子城并不高,没有护城河,也没有壕沟,进攻的难度可以说非常小,远远比不上他们曾经进攻的黄巾军所占据的城池。
但即便如此,士兵们的心情依旧紧张而凝重,毕竟每一场战斗都意味着生死的较量。
云梯是临时打造,而且是简易版的云梯,这一次随军的汉军骑兵中,并没有专门的工匠。
但是,管子城只是一座小城,这种简易版的云梯已经够用了。
这些云梯看上去略显粗糙,但在此时却成为了汉军进攻的关键工具。
一般的大型云梯是非常复杂的,这种简易版的云梯,也并不是简单到只剩下梯子。
云梯下方有木轮,与城墙齐平,上面分了两层,最上面一层的士兵,直接可以翻上城墙,下方的士兵则顺着云梯的向上攀爬。
由于云梯打造不易,总共也就打造了四架云梯,吕布和张飞各分到两架。
四架云梯缓缓地被推向城墙,发出沉重的摩擦声。
城墙上的守军缺乏经验,现在就开始拼命弯弓射箭,箭矢如雨般落下,但是,都射在云梯上。
“嗖嗖嗖”的箭声在空中交织,却无法阻挡汉军进攻的步伐。
当云梯靠近城墙,死死的顶靠在城墙上的时候。
“杀!”数十名身穿双层铠甲,身高体壮,手提巨盾的鲜卑人和乌桓人,从云梯最上层翻身跃入城墙。
他们一脸狰狞,手持巨盾,左冲右突,在城墙上制造混乱。
他们的怒吼声响彻云霄,瞬间让城墙上的守军陷入了恐慌。
云梯后方准备好的鲜卑人和乌桓人,趁机举着盾牌便往上爬。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尽管知道前方充满危险,但依然毫不犹豫。
城头的守军拼命的弯弓射箭,箭如雨下,冲在最前方的盾手,拼死向前冲锋,抵挡住箭矢。
跟在他们身后的鲜卑人和乌桓人,身穿厚厚的铠甲,护住了面门,虽然四肢被射中,但是,他们咬牙坚持。
如果摔下去,虽然不会被摔死,但也必定受重伤。
“啊!”一名鲜卑士兵被箭射中了腿部,他痛苦地叫了一声,但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