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县城的路上,陆韬心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着,难以平息。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坐在一旁的黄文平,严肃而焦急地说道:“黄总啊,那个叫屈麻子的家伙可真不是个善茬儿!
您可得千万小心点儿啊!
听说这家伙手段极其残忍,心黑手辣得很呢!”
听到这话,其他同行之人也都不禁纷纷点头称是,随声附和起来:“没错,黄总!
您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务必要对这个屈麻子多加提防才行呐!”
一时间,车内众人七嘴八舌,气氛显得颇为紧张和凝重。
然而,面对大家的关切与担忧,黄文平却只是淡淡地呵呵一笑,然后从容不迫地开口安抚道:“多谢诸位的关心了,不过请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自会多加留意的!”
尽管嘴上说得轻松,但实际上,黄文平非常清楚,这个屈麻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找麻烦那是必然之事。
此刻,摆在眼前的任务异常紧迫且艰巨,要想顺利打开工作局面,就必须首先解决掉这个难缠的屈麻子。
虽然明知前路布满荆棘、困难重重,但黄文平毫无畏惧之心。
因为他深知,若能成功战胜这块硬骨头,那么后续的工作开展将会变得相对顺畅许多。
而之所以将目标锁定在屈麻子身上,自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抉择。
这个屈麻子不仅家财万贯、富甲一方,而且平日里更是仗势欺人、嚣张至极。
再加上其背后有着强硬的靠山撑腰,简直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猛虎,想要将其制服绝非易事。
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唯有果断出手拿下这个令人头疼的屈麻子,才能够为接下来完成徐县长交付给自己的重要任务奠定坚实的基础。
相比之下,对于那个号称超级难题的宏发矿业问题,黄文平则打算暂时放在最后集中力量去攻克。
毕竟,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先解决当务之急方为上策。
第二天,黄文平又带着大家陆续走访调研其他小矿,情况很不乐观。
好像大家都统一口径似的,想关闭不可能,想兼并必须大出血才行。
半个月过去了,工作没有一丝进展,大家都是愁眉不展。
黄文平为了鼓舞士气,于是召开班子及部门大会。
在会上,他提出两条非常具有爆炸性的奖励措施:一是完成关闭及兼并一个小矿,给予五万元重奖,二是给予优先提拔待遇。
会场上,大家议论纷纷,眼睛冒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黄总,你说这个奖励作数吗?”
底下一个部门负责人问道。
“大家放心,我这两条奖励措施是经过徐县长批准的!”
黄文平说道。
矿产资源开发公司重奖激励的消息很快传到社会上,大家津津乐道。
五万元重奖,都差不多等于五年工资了,搞得大家心里都痒痒的。
谁都知道这个钱可是不好拿的,面对那些财大气粗,有后台的小矿主们,有几个人敢捋虎须?
黄文平又派陆韬去长丰乡通达煤矿商议兼并事宜,可惜陆韬连屈麻子的面都没见到。
黄文平不得已给岳秀清电话。
“岳书记,你好,我是黄文平!”
“黄总,你好!
什么时候来长丰啊,我好安排你一顿。”
“过几天吧,岳书记,我今天找你有事相商!”
“你说吧!”
“那个通达煤矿你和屈总商量怎么样了?”
“哎呀,这个事很麻烦啊!
自上次你们走之后,我也劝说屈麻子接受你们的条件,可是他说啥不同意,我是实在无能为力了,请黄总见谅!”
“那行,既然兼并不成,那关闭吧!
麻烦你跟屈总说一声!
打扰了!”
黄文平这边挂断电话,而岳秀清那边还拿着话筒愣着呢。
“握草,这黄总不会来真的吧!
不行,赶紧找屈麻子商量商量!”
岳秀清自言自语道。
此时,屈麻子正在县城皇宫洗浴城享受美女按摩呢。
他根本没把黄文平放在眼里,甚至徐志书他都瞧不上。
这人啊,一旦有钱,就开始膨胀了;一旦有靠山,就开始胡作非为了,而屈麻子恰恰就是这种人。
黄文平连续拨打几次电话,都没打通屈麻子的手机,不得已只好作罢。
屈麻子因为昨晚打了一宿麻将,在洗浴中心睡着了,直到下午三点才懒洋洋醒过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