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林婉儿后,薄尘和韩璃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薄尘每日在田间劳作,挥洒着汗水,而韩璃则在院中操持家务,闲暇时便研习医术,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和他们开玩笑。
这天,薄尘正在田间耕作,忽见村长急匆匆地跑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薄尘啊,快,快跟我走一趟!”村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薄尘心中疑惑,放下手中的农具,问道:“村长,发生什么事了?”
“李员外派人来了,指名道姓要见你!”村长缓了口气,说道。
李员外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富户,平日里趾高气扬,村民们都对他敬而远之。薄尘初来乍到,与他素无交集,不知为何会突然要见他。
“李员外找我何事?”薄尘问道。
“说是听闻你曾经是江湖侠客,想请你去府上做客,探讨武艺。”村长说道。
薄尘心中冷笑,这李员外分明是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对他产生了好奇,想要试探他的底细。他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自己如今隐居于此,若是太过张扬,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此处,薄尘便对村长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劳烦村长带路了。”
李员外的府邸坐落在村子的最北面,占地广阔,雕梁画栋,气派非凡。薄尘跟着村长来到李府门前,只见两扇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门前站着两排家丁,个个身强力壮,威风凛凛。
村长上前通报,不一会儿,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将薄尘迎了进去。
薄尘跟着管家穿过几进院落,来到一处布置典雅的花厅。厅内,李员外正坐在主位上,品着香茗,见薄尘进来,便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说道:“薄壮士,久仰大名啊!”
薄尘拱手施礼,淡淡地说道:“李员外客气了,在下不过是一介草莽,何来大名之说?”
李员外哈哈一笑,说道:“薄壮士谦虚了,我可是听闻你曾经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薄尘心中冷笑,这李员外表面上客客气气,实则是在暗讽他出身卑微,不适合在当地久居。
薄尘心中冷笑,这李员外表面上客客气气,实则是在暗讽他出身卑微。 他淡淡一笑,说道:“李员外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一介武夫,如今归隐田园,只想过些平静日子。”
李员外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说道:“薄壮士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胸襟,实在难得。只是,英雄岂能久居人下?我这里倒是有个机会,不知薄壮士可愿听一听?”
薄尘心中冷笑,这李员外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便问道:“不知李员外有何指教?”
李员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最近正在招募护院,不知薄壮士可有兴趣?待遇优厚,包你满意。”
薄尘如何听不出李员外语气中的施舍之意,他正要拒绝,却见韩璃走了进来。
韩璃今日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脸上不施粉黛,却难掩清丽脱俗的气质。她走到薄尘身边,柔声问道:“尘,发生什么事了?”
李员外上下打量着韩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恢复了轻蔑的神色,说道:“这位是?”
“这是内人,韩璃。”薄尘介绍道。
李员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来是薄夫人,失敬失敬。只是,这寒舍简陋,怕是委屈了夫人。”
韩璃听出李员外语气中的轻视之意,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笑容,说道:“李员外客气了。”
“不知李员外找我夫君,所谓何事?”韩璃问道,试图将话题引回正轨。
李员外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请薄壮士到我府上做个护院,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韩璃心中冷笑,这李员外分明是看不起他们,故意羞辱他们。她正要开口,却被薄尘拦住。
薄尘虽然心中不悦,但为了避免麻烦,选择了沉默,这让韩璃感到有些失望……
……薄尘虽然心中不悦,但为了避免麻烦,选择了沉默。韩璃的心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沉闷得喘不过气。她失望的不是李员外的轻视,而是薄尘的退让。她了解他,骨子里流淌着侠客的热血,怎会甘心被人如此践踏?
李员外见薄尘不语,以为他默认了,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故作关心地说道:“薄壮士,我知道你心中有傲气,不愿意屈居人下。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丈夫当以家为重啊!你看看你夫人,如此温柔贤淑,你忍心让她跟着你过苦日子吗?”
韩璃再也无法忍受李员外的冷嘲热讽,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反驳,却被薄尘轻轻拉住了手。薄尘对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随后,他转身对着李员外,语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