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
武大庆真是百口莫辩,也不能告诉她,这是未来小护士看上他,故意给他剃的吧。
天地良心,那时候他人是昏迷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竟能被刘思蒙看见。
就算他是男人,也有羞耻心。
他尬了尬嘴:“你都看到了?”
刘思蒙一脸都是委屈:“我这几天,又给你接尿又给你擦身,我什么看不到啊?”
“有没有可能,是护士剃的呢?”武大庆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伤,只有脑子稍微是好的。
当然,他说的也是实话,因为确实是小护士剃的。
“啊?”刘思蒙也愣住了:“护,护士为什么要这么做?”
“术前备皮?要不你去问问,也许是手术的常规操作。”武大庆试着用自己仅有的医学常识,苍白的解释着。
“啊?哦,也许、大概、可能是吧。”
刘思蒙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到她这样,武大庆开始得寸进尺:“那你现在还怀疑我吗?我真的没有喜欢其他女人。”
刘思蒙别开脸:“可是你刚才还是拒绝我了。”
“那是因为……”
“我不管,我再问你一遍,我刘思蒙是真心喜欢你,也不怕你以后落残疾,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武大庆看着她,她说这话时胸脯紧张的一起一浮的,眼圈里泛着红,耳廓也泛着一团粉气。
接连着被表白了两次,武大庆心里也团着一团火:“我愿意。刘思蒙,我也早喜欢你了,我保证,以后我有了你,别的女孩子我都不看一眼。”
“什么我有了你,你才没有了我呢,让人听见算怎么事。”
“咱俩都亲了……”武大庆来了劲,不依不饶,眼睛开始拉丝。
这时医生站在门口已经两分钟了,她为难了一下,觉得不出面不行了:“病人及病人家属,换药。”
两人快速将脸别开,生怕被看出点什么。
这个医生岁数也不小了,进来就板着脸:“我跟你们说,这是骨伤,你们小年轻的一天天要是只想那种事,骨头不好恢复。”
两人一直红着脸,直到医生换完药,才偷偷交换了一下眼色,像是经历了一次炼狱般折磨。
等医生走了,两人又互表了一下心意,刘思蒙才想起一件正事。
她从床底下掏出救武大庆当天从他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对了,这个你解释下,为什么我找到你时,你头发被剃了,衣服被换了,还有这裤带手表都是怎么回事?这些可都是资本主义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偷偷将这些东西都隐藏下来,现在你可能就不是功臣,而是被押解审问去。”
里面还有条带LV标的粉裤衩,武大庆原本打算临回来前换回原来衣服的,没想到会回来的会那么戏剧。
他挠挠青茬头皮:“我也不知道,车爆炸我就被崩山涧里面去了,这几天经历了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刘思蒙恨恨了一声:“肯定是那些敌特,他们先一步找到你,想利用这些东西扰乱我们视线同时,间接达到迫害你的目的。”
武大庆激动的抓住刘思蒙手:“还是你聪明,否则我自己肯定想不到这一层,他们真是太坏了。”
“没事,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还没有跟第二个人说过,恐怕那些敌特做梦都想不到,计划还没实行就已经落空。”
“是啊,还是我女朋友聪明。”
刘思蒙起身就要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都丢了,武大庆紧着拦她:“别丢啊,敌特的东西都肯定很值钱,等我出院了我找地问问,也许能卖很多钱。再说,白衬衫洗洗还能穿呢。”
刘思蒙这才细看这些东西,皮带是纯牛皮的、手表是瑞士,她家没落寞的时候,见过不少好东西,又恨恨道:“果然价值不菲呢,那些敌特为了陷害你,也真是下了血本呢。”
“不过。”刘思蒙说着,她把那条LV裤衩拎了出来:“不过这条粉裤衩你可不能再穿了,这些敌特也太恶心了,居然连裤衩都给你换了。”
武大庆点头应着,也不知道李域那头能打几个喷嚏。
为了安全起见,刘思蒙趁下楼买饭的功夫,偷偷将这些先转移了出去。
武大庆心里一阵庆幸,估计以后也没有两界门了,以后想发家致富还得靠这几件东西。
这次武大庆在医院整整住了两个月,虽然像经历一次炼狱,但始终有刘思蒙陪在左右,感觉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等他出院那天,三叔武忠军和舒兰开车过来接他。
舒兰热情的看着他:“走,三婶接你回家。”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