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风把房门拍得山响,让陆策和常莹的激情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们面面相觑,只好像小偷一样爬起来慌忙穿衣……
陆策连忙先稳住他,“乘风,我已经睡了,等我穿好衣服了就来和你讨论……”
心里恨透了这个傻儿子,“他妈的,在老子最紧要关头,你来个什么解题……”
但语言中还不能表露……
……
陆策认真检查了陆乘风修改过的程序,他是对的,换言之,干儿子真是个天才,老子真的给公司捡回了一块瑰宝、一方璞玉……
陆策慈祥地抚摸着陆乘风的头,“乘风真聪明,去睡吧,过两天我给你找一个特别爱和你一起做游戏的人,让他陪你做游戏,好吗?”
“好。”
“快去睡吧。”
……
……
一直听到陆乘风打鼾了,两人才放心地上床,陆策的懊恼已经过了,但常莹还想再度云雨,可陆策完全勃不起来……
她又是不甘,又是懊恼……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那我这辈子可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天啦……
……
她不死心,扑在陆策身上折腾……
陆策说:“别费劲了,一时没办法的,也别做傻事,这是生理现象……”
怕常莹担心,还要安慰她,“这是应激反应,应当不会有事的……睡吧……”
……
陆策给好多人治过病,包括阳痿,但像今天,那是自己给自己治病,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想想给别人看病的体验,要给自己看病,那就得先跳出自身,从他人的角度看看……
“这就是个意外事件……
你的生理没问题,几个女人都跟你有孩子了……
你的心理也没有问题,刚才还在正常行房,只是你的干儿子突然喊叫,强烈的惊惧造成了应激反应……
这个结论没有错……”
……
那就好办了,看常莹还躺在身边抹眼泪,陆策故作轻松地问她……
“还想要吗?要想的话,那就给我说你最想我时身体上有什么反应……”
常莹红着脸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
“我要说是自己在给自己治病,自己给自己开药方,需要你说的‘情话’当药物,你信吗?”
……
……
常莹惊讶地望着陆策,那蓝眼睛里有自信的眼芒,就像当时他给自己的父亲治病一样……
陆策一边抚揉她胸脯上的那两砣,一边催她,“说呀……”
常莹脸上像火烧一样发烫,她伏在陆策怀里讲起了自己埋藏心底、难以启齿的东西:最苦的思恋、最甜的梦景、最騒的情话、最色的动作……
……
……
果然有效,陆策又雄风再起……
终于协调了、融溶了、也诞生了……
……
……
早上8点多钟了,陆策和常莹还没有睡醒……
房门又被膨、膨、膨的拍打起来……
陆策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揉着眼角的眼屎,这次他不惊了,从容了,轻轻从常莹头下抽出发麻的胳膊……
常莹还是睡意朦胧。
不过,她知道又是她那宝贝儿子在造次,“陆总,你别生你儿子的气啊。”还没起床先和陆策调笑起来……
……
……
趁在北都的时间,陆策先去看了看张小卉,这个苦命的女人、黎诗慧的远房堂妹,她在一家超市当导购员……
陆策问她:“你还好吧?小宝呢?”
张小卉告诉陆策,小宝在上幼儿园,性格还是那么孤僻,和小伙伴们玩不到一起……
一边说一边咒骂郞贤坤,“都是这个畜牲造的孽……”
……
陆策问她,“想不想换个环境?”
“在这里确实待不下去,但我妈妈住在这里啊……”
“你现在和你妈妈一起住吗?”
“嗯,她帮我带小宝……”
“如果你想换个环境,我带你去白熊国或者香港特区……”
说完留下2000元钱离开了……
……
在长忻棒垒球培训学校,陆策见到了老朋友长岛孝行,他妻子邢忻和他们的女儿……
陆策问长岛孝行:“邢蔓呢?”
长岛孝行对着体能训练室里喊了一声,一个身材跟邢忻一样高挑,长得比邢忻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