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的中山郡,烽火连天,战云密布。
张合与高览,两位勇将并肩而立,指挥着麾下铁骑,如潮水般猛攻中山郡的坚固城墙。
城垣之上,一名将领满脸血污,却依然坚毅地指挥着守城的每一寸土地,誓死抵抗着敌人的猛烈攻势。
“颜良将军,大事不妙!”一名传令兵气喘吁吁地奔至颜良身旁,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颜良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速速道来。”
传令兵颤抖着嗓音,将前方的噩耗一字一句地吐出:“启禀将军,巨鹿城……已于前日落入刘耀麾下猛将张飞之手!”
“你说什么?!”颜良闻言,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目光如电般扫向身旁的传令兵,仿佛要将这残酷的现实看个真切,“巨鹿……竟然陷落了?”
颜良十分震惊的看着一旁的传令兵。
“刘耀还真是迅速啊!前不久刚刚传来常山陷落,这才刚刚过去一周左右的时间这些人攻入了巨鹿。”
“唉……”
颜良立于城头,目光穿透纷飞的尘土,落在城外那浩浩荡荡、整装待发的攻城队伍上。主公撤离的指令早已抵达,然而,现实的枷锁却将他们牢牢困锁在这座孤城之内,难以挣脱。
他并非未曾尝试过突围。
但每一次精心策划的突围行动,都在戏志才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布局下,化作了泡影。这位并州智囊的亲临,让战场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变数。
颜良的部署在前线还未及展开其锋芒,并州军的铁蹄便已如潮水般涌来,连破数道防线,三日之内,局势急转直下,令人措手不及。
并州军只用了三天,兵临城下。
而戏志才采用的战术是闪电穿插,在重骑兵第一时间打开缺口的瞬间,骑兵扩大优势,然后再是骑着马匹的步兵或者是乘坐马车的士兵,快速通过。
此番行动,为了那雷霆万钧的一击,刘耀不惜血本,调集了海量的牛马牲畜作为后勤支撑。
放眼整个大汉能配备如此之多的牲畜,也就只能征服了草原的刘耀才能数万地配装在部队上。
这样的闪击战术,不仅是对速度的极致追求,更是对指挥官战术智慧与决断力的严苛考验。每一环的衔接,每一秒的把握,都需精准无误。
那场突袭如同疾风骤雨,让颜良措手不及,麾下的将士们还未及反应,周遭郡县便已纷纷陷落。外围的防线,因补给线被截断,孤立无援,最终只能选择缴械投降,局势急转直下。
城外的大寨内。
此时高览和张合两人站在戏忠的身边。
“军师,我们已经包围中山郡三天了,到现在为止, 常山、河间全都已经被攻陷,我们是不是应该加快速度啊。”
戏忠凝视着铺展在案上的地图,眉宇间透露出深思熟虑的神色。
我军凭借迅猛如电的快速穿插战术,已悄然逼近中山郡城。颜良那边,显然是措手不及,未及布防。据此判断,城中储备的粮草,至多也就能勉强支撑月余之期。
“何不趁今夜,施以火攻之策?一把大火,将他们的粮草化为灰烬。待粮草耗尽之时,颜良便是插翅也难飞了。”戏忠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高览与张合闻言,对视一眼,皆是心领神会,纷纷颔首赞同。
“军师此计,确是妙到毫巅,我等这便下去着手准备,定不负众望。”二人齐声应道,转身欲去部署。
……
夜色已深,万籁俱寂之时,城中的士兵们正陆续卸下疲惫,沉入梦乡的边缘。
颜良,这位刚毅的将领,在城墙内外仔细巡查一番,确认无恙后,方才缓缓步入自己的休憩之处,准备解衣就寝。
然而,宁静未及半刻,城外的宁静被猛然撕裂——战鼓轰鸣,如雷鸣般震耳欲聋,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喊杀声,划破了夜的寂静。
“敌袭!敌袭!敌袭!”
城墙上,守卫们的呼喊声交织成一片,紧张与慌乱在夜空中回荡。
城内,士兵们被突如其来的警报惊醒,衣衫凌乱,手中紧握着尚未完全捂热的兵器,匆匆奔向城墙。他们的脚步在夜色中显得慌乱而急促。
待他们气喘吁吁地登上城墙,四周却依旧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偶尔闪烁的火光,像是夜的瞳孔中不安地闪烁。
士兵们面面相觑,心中虽有万千思绪,却只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静默等待,耳畔回响着远处隐约可闻的喧嚣。
城上的士兵一等就是半个时辰,他们见到没有人后,便也就自行散去。
结果等到他们才刚刚躺下没多久,敌军再次敲响了战鼓,不过这次他们吸取了经验并没有脱下甲胄。
不过最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