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看向楼梯口的宫煜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认识她?”宫老爷子锐利的目光落到了宫煜城身上。
“我当然认识,她是顾淮之的太太!”宫煜城愤怒的目光落在徐挽身上。
“什么?”宫老爷子见惯了世面,这会也不禁震惊的出声。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看向徐挽,“你是顾家的儿媳?”
宫以律上前一步,将徐挽整个人都护在身后,“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
“冲你来是吧?”宫老爷子抄起茶几上的杯子,狠狠的朝他掷过去。
宫以律站在那里不躲不闪,徐挽下意识的想拉他躲开,却发现他站在原地巍然不动,杯子重重的砸在他的太阳穴上,立刻见了血。
宫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滚回房间去!”
这似乎是他们爷孙之间的博弈。
宫以律只是拉着徐挽径直走上了楼梯。
和宫煜城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看向徐挽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叛徒。
“曾爷爷!您怎么可以纵容小叔胡来呢?”宫煜城直直的朝着宫老爷子而去。
宫以律拉着徐挽进了房间就松开了她的手,头痛的扶着头。
“都流血了,你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徐挽不放心的出声道。
他左脸还红肿着,额头上又添新伤,而且鲜红的血还挂在上面,看起来格外刺目。
宫以律只是不在意的摸了摸还在流血的额头,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小伤,很快就愈合了。”
“啊?你打算就这样不管了吗?”徐挽皱着眉头。
“死不了。”他走到沙发坐了下去,淡淡补充了一句:“反正无人在意。”
徐挽有些无语,但还是环顾了一下四周,“你房间有医药箱吗?”
宫以律挑眉意外的看向她,撇撇嘴道:“不知道,床头柜好像有吧。”
徐挽蹲在床边,果然找到了医药箱。
“你处理一下伤口。”她走过去,把医药箱递给宫以律。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医药箱,又看看徐挽一脸认真的神色,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笑什么笑,受伤了就要上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徐挽没好气的说。
“我的死活不重要,你不用管我。”他伸手拂开了徐挽递给他的医药箱。
见他油盐不进,徐挽只能将医药箱放在座子上,然后拿了两根棉签,蘸上碘伏,走到宫以律面前,不由分说的就按在他渗血的伤口上。
“不是小伤吗?你叫什么?”徐挽没忘记他刚刚嚣张的话语,手上的动作也没有留情。
“嘶~”他倒吸了口凉气,没有应声。
徐挽收回棉签,给他贴上了纱布,“伤口这几天不要碰水。”
转身又去药箱里找消肿的药膏,挤在手指上,轻轻的在他左脸上打圈。
宫以律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认真给他上药的女子,心跳不受控制的跳动着,血液都在沸腾。
徐挽收回手,就见他脸色通红,不由地皱起眉的探上他的额头,“你不会发烧了吧?”
他有些别扭的别开眼,“没有,只是有点热。”
“热?”徐挽不由的看向开了二十度的空调。
宫以律站起来,转身就走到了阳台上。
徐挽见他突然起身离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把医药箱收好,放回了原处。
看了一下手机,有娜娜的好几通未接电话。
就在她思索间,姜娜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徐挽顿了顿还是选择了接通。
“徐挽!你吓死我了!秦柔都和我说了,你怎么跑去和宫二爷在一块了?”姜娜娜追问道。
“我有我的理由,你别问了。”我语气淡淡的回答道。
“什么叫你有你的理由,上次你找我喝酒我就觉得你这丫的不对劲,到底是什么事,宫二爷能帮你的,顾淮之肯定也能帮你啊!”
徐挽敛眸不语,顾淮之是有财力,可是时空穿梭仓宫以律花费了十年的时间才算有点眉目,顾淮之就算能为了她开始研究,也不知道要研究到什么时候。
更何况,比起她不爱他,世界的真相对他们来说才更加残忍。
如果不是宫以律自己发现了,她不打算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任何一个。
对于她来说这里可以是虚幻的小说世界,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他们从小到大成长的地方。
“徐挽,你说话!”姜娜娜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应,焦急的出声道。
“娜娜你别管我,我没事。”
“徐挽!你是不是不打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