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人看了,留言也尽是讥讽,也不知道要不要写下去。
算了,就当写给自己看的。至少多年后,老得贝塔毛都白了的时候回头再看,也会自豪自己竟然写了这么个长篇大论,佶屈聱牙,狗屁不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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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也是大胆,竟然敢一个人独闯森林,”朦胧间,萧强听到了一个青年的声音,像是在打探着自己,“还穿得这么简陋,真是不把命当一回事。”
“哎呀,你没事就给我去打水,不要挡着患者的空气流通!”那个细腻的声音不耐烦地说道。萧强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刚刚那惊悚的一幕。他试图睁开眼,可重创让他难以行动,稍微一动就浑身疼痛。
“我这不在保护你么?大哥和那呆子在前面突突突,才不会管我们死活呢。”青年没趣地抱怨到。
“就你?那你给我点个灯,我要检查下他的身体。诶,这人的血怎么是金色的?”
“妈呀这位不知道是什么属性的兽人大哥或大姐,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萧强绝望地祈祷着,但这种不好的偏见刻板思想仅仅是让他难堪罢了。那位兽人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仅仅只是拿着沾湿的布擦拭着他的伤口罢了。
“金色……伤得还真深,这都没死真厉害。”青年佩服地说道。
“帮我去行囊里拿下绿色玻璃瓶装的药粉,那个可以消炎。”虽然看不到,但萧强感受到了这兽人正在用它那厚重的手尽可能小心地帮他擦拭,处理伤口,和他所遇见的粗鲁兽人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萧强觉得可能是个手比较大,毛比较多的温柔小姐姐正在帮忙呢。
“这大兄弟喜好挺奇特的,性格这么细腻,玩的角倒挺狂野。诶不对,刚刚看着他好像是npc。”萧强疑惑地想着。不得不说,萧强在某些时候真的很坚强。要么打不死,要么打残了脑子还依旧活跃。
“拿去,”青年回来了,短暂的处理后,萧强感觉伤口突然一阵剧痛,让他瞬间回过神。他痛苦地惊叫着,奋力睁开双眼,这才再次能够看清楚正在守护他的两个人。还是那个典型兽人长相的大哥,另一个则瘦小很多。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浑身肮脏凌乱明显不是什么贵公子。可他眼睛却出奇的闪亮,棕褐色的眸子闪着星空一般的光芒。
这药并没有什么神力,只不过消毒时把他痛醒了,接踵而来的剧烈疼痛又让他晕了过去,这会儿是真的完全失去了意识,彻底歇菜。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真的学会除‘治愈术’以外,更妙手回春的技能了!”青年惊讶到,“不过话说回来,他有没有得‘黑死病‘?”
这名叫格鲁的兽人抿着嘴,检查着萧强的身体,摇了摇头:“没有,一点痕迹都没有。难得啊,竟然碰得到完全没有接触过治愈术的人。”说着,格鲁彻底处理好萧强的伤口。同时,前方战斗的两人也归来了。
只见两人同样高大,气质却截然不同。救下萧强的那位中年男人,气质样貌威猛强壮,剑眉深目,一脸粗犷的络腮胡更显霸气。身披兽皮粗布制成的大衣,重要部位皆覆盖金属铠甲,其质量看起来与他的衣物完全不同,暗示着他似乎有着不一样的过去。另外一个虽然高大,却很干瘦,佝偻着背跟着壮汉。他穿着紧身暗淡的皮质装备,外面套着兜帽斗篷,整个人脸都陷在了漆黑的兜帽中。随着他的走动,晃动的斗篷下不时有一条条金属带显露出来,闪烁着不详的光芒。
“这倒挺快,有人受伤吗?好像没有。”格鲁很是失望,因为没地方施展自己的护理医术了。
“一些变异狼人罢了,没什么特别难的。”男人说着,将他手中那把几乎近一人高的大剑插进了土里,坐了下来喘着气。
“喘得跟条老狗似的还说不难呢。”格鲁身边一直嘴贫的青年翻着白眼说,“来来来,咱们怎么处理这家伙。原地丢了还是打包带着?我建议丢了,这地方穿个单衣,还一个人乱逛。不是跟文铎一样的呆子就是……”
“就是跟你一样嘴贱天天找死的蠢子。”男人打断他骂道,接着问格鲁,“他怎么样了?”
“伤口有点深,不过没什么大碍。现在只需要等他醒就行了。”格鲁说,“不过咱们怎么带他呢?如果加上他的话,消耗就不够我们到达山顶了。”
“那就等他醒吧,看他打算干嘛。不过麻雀你说得也对。一个人穿一件麻布衣就敢往这里闯,他不是个呆子就是真的有什么本事。”
他身边的文铎不满地哼了一声,但他的目光却没有从萧强身上移开。他从萧强身上,感受到了与他相同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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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整一大碗掺合着不知道什么药剂水的作用下,萧强才从恍惚间彻底醒过来。身上的伤口虽然依旧在隐隐作痛,也已经好了不少。他捂着欲裂的头,尴尬地打量着身前坐着的四位:皱着眉观察着他的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