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远处一大群乞丐包围了过来。
这乞丐是颜沁雪安排来的演员,这多年来,颜沁雪在西市每个月放一笔银子给大家,乞丐没不敬畏颜沁雪的。
如今得知颜沁雪需要帮助,倒乌泱泱来了一大群,长公主只感觉奇怪,但却也隐隐约约察觉不对劲,那太监准备将男人赶走。
但马夫却依旧直挺挺跪着,“求长公主殿下莫要让您儿子霸占我媳妇了,她和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怀孕了,如今是身怀六甲之人,您腰缠万贯的您想要找什么儿媳妇没,非要为难我这可怜的妻子吗?”
闻言,长公主盛怒,“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为难你妻子,你有什么就都说出来。”
此刻那马夫将自己如何在后院饲马,如何和颜语画勾搭在一起等等事情都说了出来,长公主听了这话顿时不寒而栗,冷冷看着他。
“你拍不是信口开河?”
“殿下,这丢人现眼的事我何必说出来?她我是不喜欢的,但毕竟那孩子是无辜的,我这贱内一定告诉您,这孩子是刚刚怀上的了,但大夫是可以查的,您找一个高明一点的医者切脉就知道了。”
闻言,长公主顿时从马车走了出来,她回头看看嬷嬷,“颜语画呢?今日到铺子去了吗?要是没去,还不快给我找来么?”
那嬷嬷急急忙忙回头,嗫嚅:“今日未尝看到少夫人到铺子去,奴婢这就去找她。”
“快去。”
不一时,那嬷嬷再次出现,长公主还没开口,那嬷嬷就说:“少夫人一大清早就出门了,至于去了何处,不得而知,甚至于带走了随身的侍女和嬷嬷,老奴继续去打听。”
“做什么去了?”长公主也感觉奇怪。
他盯着那马夫看,一时间只感觉奇怪,这马夫自然没可能算计欺骗自己了,首先也没必要,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还在胡思乱想,远处有个大夫模样的男子挎着医药箱走了过来,“殿下,长公主殿下,老朽可算找到您了,您那儿媳妇前段时间在我这店里买了药,如今也未给我尾款,我去何处找她啊?此刻看到您了,老朽要问您要钱啊。”
长公主大吃一惊,盯着那医者看,“我将军府何尝拖欠过你们这些江湖郎中的钱。”
那医者偷看一眼长公主,急忙行礼,“不过五两银子罢了,在下一次次到将军府一次次被赶出来,如今在下要找少夫人说话。”
见这医者如此,长公主皱眉,“她今日不在,便是五两银,本公主给你就好了。”个公主回头吩咐账房,“点五两银给他。”
长公主身边听差的嬷嬷只感觉奇怪,凑近问:“什么时候的事?少夫人为何找你开药?”在记忆中,颜语画是个身体康泰之人,实在是没必要看病。
更何况,这开药的事为何家里人人都不知道,那医者着急的如滑了牙的螺丝帽团团转,但说什么都不情愿坦白。
看此人并没一吐为快的意思,那账房送了银票给他,但却不抽回手,就这么冷若冰霜看着对方,长公主侧眸打量医者,“既是开药,开了什么药,什么时候的事你也该说明白,你莫不是来打秋风敲竹杠的?”
闻言,大夫急忙下跪,“中京谁不知道将军府乃是龙潭虎穴啊,在下可不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真是少夫人买了药啊,在下那药叫商陆,乃是一种剧毒,这药混合在食物里头,人吃了就会头晕,时时刻刻心慌意乱,严重还会上吐下泻,小老儿哪里知道少夫人买了这害人的药做什么啊?”
听到这里,长公主蓦的回想到了什么。
前一段时间,自己生病了,情况居然和这大夫描述的毫无二致。
她攥着拳头,踱来踱去,“一旦中毒,则会咯血,是也不是?”
“是,是。”医者缓慢起身,那苍老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光,他的手放在胸口,“此乃神经性毒药,是很了不得的。”
忽的,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炸在了脑袋上,要不是旁边的侍女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了长公主,长公主势必栽倒。
“真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我此刻才知那时我的病乃是颜语画下的毒。”长公主说到这里,且还半信半疑。
毕竟这些个事情也还需要找颜语画求证才是,偏今日颜语画外出。
在这时,角落一个女孩颤颤巍巍走了出来,那女孩哗啦一下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叙述:“公主,两个月之前的一个黄昏,您说要吃栗子糕,是奴婢到小厨房给您送的……”
“如何?”
长公主眼神锐利的看着这奴婢。
这侍女其实是颜沁雪安排来的,早用银子买通了,关于两个月之前的“秘密”纯粹是胡诌的,其目的不外乎想要揭露出颜语画那画皮下恐怖的嘴脸罢了。
那侍女因为恐怖而开始落泪,哆哆嗦嗦的说下去:“是……是奴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