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休一回到锦衣卫,坐下,他就得贴上两狗皮膏药。
魏征来了也得赔他狗皮膏药钱。
柳如是闻讯而来,她可是听到程休一弯着腰回来的。
她走到程休一旁边坐下,撩起衣服看看程休一到底有没有事,看见两贴狗皮膏药。
“郎君,要不让冰汐来看看。”
程休一抓住柳如是的手,微笑说道,“没事,医生只是说最多会疼几天。”
柳如是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事。
就在这时,魏征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程休一在办公的地方与柳如是谈情说爱,顿时火气更大了。
“程驸马,赶快把老夫的孙女给放了!”
程休一抬头看了一眼生气的魏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魏大人,本指挥使可没抓你孙女,不过倒是抓到了一个刺客,哎哟,本官的腰啊……”
魏征闻言,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又想坑自己,他的孙女怎么可能当刺客呢?
于是他怒目圆睁,瞪着程休一说:“你少在这里装蒜,老夫的孙女绝对不可能是刺客,这是一百两银子,当作你们的医疗费了。”
说完,魏征将银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谏议大夫,一百两好像不太够吧,什么误工费,你要知道本官一天能赚多少钱吗?不多也就一万吧,这伤没三天好不了,给你打个折吧,就一万两。”
魏征生气,这是敲诈他,恐怕是找错人了,一万两,不说他没有,就算他有也不会给。
一万两都快他十年的供奉了,当然不算李二赏的银子。
“这不可能,按照市场的误工费,一天三十文,老夫给你一百两,赶紧把人给放了。”
程休一白了一眼魏征,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真是难缠,每次都能找到理由和我争论不休。”但他知道自己无法与魏征争辩,因为对方以善辩着称,被称为“喷子”也不为过。于是,程休一决定采取强硬态度,不再与魏征多言。
“本官认为应该按照规定行事。既然贵府千金试图行刺本官,自然需要审讯一番。魏大人,请回吧!”程休一语气坚定地说道。
实际上,程休一只是想借机报复魏征,因为魏征总是想方设法从他身上薅羊毛。
“程驸马,你是否知晓一个女子在牢狱中的名声会受到多大影响?我们应该公私分明,有些事情并非老夫一人能够作主。还是将清韵释放吧。”魏征无奈地请求道。
“放心,如果令孙女因此嫁不出去,本驸马愿意负责。魏大人觉得如何?”程休一笑着回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魏征听后气得几乎爆炸,他没想到程休一会如此固执己见,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给老夫等着!”魏征愤怒地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锦衣卫。他深知无法说服程休一,但他相信可以通过其他途径解决问题。
魏征匆忙入宫,向皇帝禀报此事,坚决要求不能让魏清韵在锦衣卫过夜。
孟三多跑进来,喘了口气说道,“大哥,那娘们一直大喊大叫,都烦死了,能动刑吗?”
程休一真的想踢一脚孟三多,想什么呢?还是好好招待吧,就当他倒霉,可怜了他的腰。
他拿起桌子上的一百两丢给孟三多。
“你好吃好喝招待着,不用管她做什么,不放她就行。”
孟三多把银子揣在怀里,这银子就是他的了,没办法锦衣卫的伙食可不要太好,都是乘仙楼特供的。
只要跟那边说一声就行。
无非就是加多一份工作餐而已。
孟三多高兴道,“那个大哥放心,一定不会亏待妹子的,只要不是太过分的邀请肯定满足。”
钱拿了,还是得干点事情的。
过了一会,一位内侍走着小碎步进来。
“程驸马,陛下有请。”
程休一没想到,这点小事情都要捅到李二那里,他觉得魏征玩不起。
没办法,魏征爱孙女心切。
程休一觉得他也不能这么简单就去见李二。
“你们把包扎伤口的纱布给我的腰缠上,哎呦,我的腰啊。”
柳如是好像懂了,就去把纱布拿来,把程休一的腰给缠起来。
做事就要做全套,随后让程处亮和尉迟宝琪抬着担架 抬程休一进宫。
你魏征找李二哭诉,他还不能装可怜。
内侍摇摇头,程休一到底伤没伤到,李二早已知晓,恐怕程驸马要做无用功了。
程处亮和尉迟宝琪抬着担架,一路将程休一抬进了皇宫。
御书房内,李二正负手而立,看到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