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离开灵宝阁的秦瑟,悄然的回到了小院,将假装自己的元婴傀儡收起,穿戴好狱卒衣袍,腰挎法器长刀,离开了小院前往天牢。
而他的身后,则是跟尾随着几名假丹修士,不停的更换同伴,对秦瑟进行严密的监视。
对此,秦瑟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故意放慢脚步,偶尔在街头巷尾停留,似乎是在欣赏风景,以及迷惑这些人,他秦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狱卒。
来到天牢,秦瑟直奔被关押的修士囚牢,准备吞噬他们的修为,以此突破到金丹后期去。
根据分身秦羽的共享记忆,只有自己这个本尊的修为越高,分身在深海秘境内越安全。
秦瑟步入天牢深处,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稳,他的目光如炬,穿透了昏暗的烛光,直抵那些被囚禁在铁栏之后的修士心中。
这些修士,或是因得罪了权贵,或是因修炼邪术,或屠族灭村满手血腥,如今都落得个身陷囹圄的下场。
他们之中,不乏金丹修为的强者,但此刻在秦瑟眼中,都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秦瑟并未急于动手,而是先绕着囚牢缓缓踱步,目光一一扫过那些修士的脸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他的举动,让原本就因囚禁而焦躁不安的修士们更加紧张,不少人甚至开始低声咒骂,试图用言语来驱赶这个不速之客。
然而,秦瑟并未理会这些,他缓缓停下脚步,目光锁定在了一名看似年迈、但眼神中仍闪烁着不屈之光的金丹修士身上。
这名修士名叫李秋风,曾是某个小宗门的宗主,因杀害绿了自己的某个朝堂官员全家,而被捕入狱。
他的修为虽被囚禁所限,但那份傲骨犹存,倒是让秦瑟不禁多看了几眼。
“李宗主,久违了。”
秦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隔着铁栏,对着李秋风微微欠身,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平等的对话。
李秋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你想干什么?”
突然出现的陌生狱卒,让李秋风目露不解,暗自猜测,难道又是为了自己的功法?
有此想法,李秋风心生警惕,但没有一丝的害怕,谁不知他李秋风是个硬骨头。
曾经有许多狱卒打自己修炼功法的主意,对自己施展酷刑,还不是被他给挺过来了。
宗门之法,岂能传给小小的狱卒,这是对宗门的背叛,是对他的侮辱!
秦瑟微微一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看着有些傲骨的李秋风,话锋一转,“李宗主,你我虽身处不同境地,但同为修士,应知修为来之不易。
如今你被困于此,修为全封,吸纳不了一丝灵气,导致修为日渐消散,难道就不觉得可惜吗?”
李秋风闻言,脸色微变,他自然明白秦瑟话中的含义。
但他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天上不会掉馅儿饼,因此并未轻易表态,坐看眼前的狱卒,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招。
秦瑟见状,也不急不躁,继续说道:“牛某有一法,可助你保留部分修为,甚至有可能助你突破瓶颈,重获自由。
但前提是,你需将自身修为的九成贡献于我,作为交换。”
此话一出,李秋风眉头紧锁,不停的打量着秦瑟,随即嗤笑道:“就凭借你筑基修为,也敢在此大言不惭?
小狱卒,你想打老夫的主意,怕是打错了算盘。
老夫的修为虽被囚禁所困,但底蕴犹存,非你等筑基小辈所能觊觎。
再者,你所说的‘交换’,不过是欺我无知,想要掠夺我的修为罢了。”
秦瑟闻言,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他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与自信:“李宗主言之过早,修为高低,并非衡量一切的标准。
我虽筑基,却掌握有独特之法,能吸收他人修为而不伤其根本,此乃我师门秘传之术,非寻常修士所能理解。
我知你心存疑虑,但请细想,你如今困于囹圄,修为日渐衰退,若再不寻出路,终将成为凡人。
而我所提之法,是你重获新生,甚至更上一层楼的唯一机会。
你只需贡献出部分修为,我不仅能助你稳住根基,更有可能助你突破现有瓶颈,达成你梦寐以求的更高境界。”
秦瑟在一步一步的哄骗李秋风,他就不信李秋风不动心!
要不是李秋风有着金丹中期修为,对他强行施展吞噬神通,会引发不小的动静,秦瑟岂会再次浪费口舌!
李秋风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他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修为被囚,生机渺茫,而秦瑟的话虽听起来难以置信,却也并非完全无稽之谈。
修士的世界,本就是充满了奇迹与未知。
“你凭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