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将她的恶行告诉父皇,让父皇将计就计,跟我一起抓她个现行!”君玉鑫语气里都是幸灾乐祸,
“她在挑衅父皇的底线,父皇要是知道她是这么一个居心叵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子,肯定会远离她!”
君玉璟摇头叹息:“一个郡主也能做出此等龌龊之事,还如何让百姓奉之为主呢?”
“璟哥哥,你自己正经自律,就以为所有皇室子弟都该是如此吗?别异想天开,人性贪婪就是人之常情!”
好不容易逮住哥哥的弱点,他忍不住多说两句。
说完扭头朝君墨的营帐跑去。
君墨听过之后,只淡淡说了句:“朕知道了!”
君玉鑫一脸不可思议:“父皇,您不打算做点什么吗?她这是要给您下药,陷害您呢?
您不是应该生气,然后和我一起将计就计,将她逼回中海国吗?”
君墨放下手中的笔,没有回答他,而是一脸严肃出声问:“朕让你写的东西写好了吗?你哥哥的昨日就已交上来,你的呢?”
“那个.....我最近忙着帮父皇监督海珞珞郡主,还没有功夫写呢!”
君玉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还理直气壮地找借口。
“你有功夫去听别人墙根,却没有功夫完成朕布置的课业?”君墨的脸黑了下来,朝门口大喊一声,“来人!”
而后,对进来的侍卫吩咐:“鑫皇孙懈怠课业,将他拉下去,给朕打十大板!
不许手下留情,朕要让他知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下场!”
“父皇,我可都是为了您好啊!父皇.....啊......父皇饶命!”
“拉下去!”
结结实实挨了十大板的君玉鑫被人扛着回到营帐,面子里子全都丢光。
原本想在战场上一展雄风的宏伟心愿以后恐怕都没脸再提及。
回来趴在床上让军医上药,君玉鑫羞愤难耐,实在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君玉璟以为他是因为太痛才哭得这么伤心,还取笑他:“就这点痛至于吗?你哪儿还有半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气度?没出息!”
“谁说我哭是因为痛?我哭是因为父皇的态度!他居然嫌我多管闲事,妨碍他幽会美娇娘?”君玉鑫抹掉眼泪,接着抱怨,
“别以为我小就不懂,我心里门清!他早就想收了那个海珞珞郡主为妃,还假惺惺拒绝人家?那根本就是欲迎还拒!
我要写信告诉我娘,我要跟她说父皇他脏了,他对不起娘!”
君玉璟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大嘴巴:“住口!你还想多挨几大板吗?还有,娘在专心打仗,你别给娘添堵!”
“哼!”君玉鑫生着闷气,咬牙没再说话。
半夜,他越想越气,忍着剧痛爬起来给玉九儿写信,将他对父皇的怨怼全都都写了下来。
次日他便跟影卫说:“速将此信以内部渠道送去给我娘!加急!”
做完这些,他心中那股怨气才总算平复些许。
只是心里依旧惦记海珞珞下毒这件事!
对于海珞珞的小动作,君墨没太在意,只跟剑一几人只会一声,让他们帮他防着,便又专心处理他的军务。
哪知,女子的手段能隐蔽到几个大男人都防不胜防的地步?
当君墨意识到自己和海珞珞被关在同一间屋子里,而他还因为吸入了屋内的熏香而浑身燥热时,气得直接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女人。
幸好剑一提前给他准备了解各种情毒的解药。
他拿出一颗放入口中,面对满面潮红,正兀自宽衣解带的海珞珞,连正眼都不屑瞧,转身想用内力冲出屋顶。
可他却发现,自己内力忽然消失一般,完全使不出!
“海珞珞,你到底给朕下的是什么药?该死!”
海珞珞一脸媚笑扑向君墨。
君墨及时跳开。
“什么药?是一种能让我们得偿所愿的好药啊!”
“找死!”君墨毫不客气地将靠近他的海珞珞一脚踢飞。
“君墨!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我都如此这般模样了,难道你还想当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成?”海珞珞瞪大她那双美眸,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此时的海珞珞双颊绯红如晚霞,娇艳欲滴的嘴唇微微嘟起,似嗔似怨地望着眼前的君墨,一头如瀑布般垂落在香肩上的乌黑秀发略显凌乱,却更添几分妩媚动人之态。
身上的衣物被她扯得仅剩肚兜,隐约露出一片白皙如雪的肌肤,若是正常男子定会遐想连篇。
然而,面对如此诱人的场景,君墨却心如止水,脸上毫无表情,他那深邃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只有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