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庄佳慧吃过饭,杨明又回到店里,店门照样大门紧闭,杨明心里不淡定了,决定去寻找老爸,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琉璃厂转了一圈,没有人知道老爸去了哪里,最后到旧香楼找到顾雅湘老掌柜的一问,同样不知道老爸踪影。
见杨明转身要走,顾雅湘赶紧拉住他:“小子,急什么,你爸他都多大了,还能丢了不成,人上了年纪,喜欢四处转悠,甭管他,陪我唠会儿。”
杨明无奈之下,只得随顾雅湘上旧香楼二楼会客室聊天。
见顾雅湘要给他泡茶,杨明赶忙接过茶壶:“得,您老安生坐着吧,我哪敢劳您大驾,我来。”
斟好茶,杨明坐顾雅湘对面,笑眯眯说道:“您说吧,您要没事儿,不会带我上您这二楼来,我可听我爸说过,您二楼这会客室,一般人蹬不得。”
顾雅湘呵呵一笑:“别听你爸胡扯,我这里你老子可没少来,说这些有的没的没意思,不过,我确实有点儿事情问你。
前两天我到钱经理那里去了一趟,听闻他近期有开拍卖会打算,仔细打听上拍物品,心里很失望,他那里登记拍卖物品,书画居多,且都是民国后所谓大家作品。
你年纪虽小,但入行早,也算是行内人,那些书画作品,外人可能不清楚其实际价值,想必你会知道。
钱经理和你关系非浅,他说这是你意思,我想问问你,这里面有何内容,从行业健康发展来看,我是不赞成的。”
杨明端起茶杯呡一口,微微一笑:“老爷子,您是老江湖了,问这个问题不应该呀!您想想,现今这古玩行除了国营老号外,能坚持开店私人买卖有几家?
私人店铺只有您这老号,算是打开了点儿名气,我们家买卖还不成,这是为什么?
我想无外乎是顾客群体不多,对文玩感兴趣人太少,您能坚持下来,是得了前两年在香江嘉德拍卖会上,高价出手那件青铜器。
但现在嘉德行情也不好,送去拍卖物品,再没有超过您那件卖价的。
我说这些原因,就是根据现实情况定的,京城真正文玩客户群体在体制内。
但体制内那些有钱人不看物品实际价值,只看谁名气大,只要有名气,他们就敢出手拿下,您明白没?”
顾雅湘静静听杨明说话,等他说完,神情若有所思点点头:“有点儿道理,不过,你小子为什么不给老朽透露点消息?
咱们两家都是私人买卖,不看僧面看佛面,有行动要步调一致才好。
我不管了,反正这次拍卖会得带上我一起,我没别的要求,两幅白石静物,三幅大千水墨,一定得上拍,还必须要卖的出去。”
杨明呵呵一笑:“得了老爷子,掰扯半天这才是您真正目的吧!早说不就完了,用得着下套忽悠我吗!
您得空想个好故事,印些说明书之类介绍单页,让钱经理给您重点推荐,估计问题不大。”
顾雅湘笑容满面:“这个吗,容我思考思考,实话给你说,我店里有不少他俩书画作品,你要有兴趣……”
杨明赶紧摆摆手:“得了,他俩作品我家里满坑满谷到处都是,有些作品我爸都懒得重新装裱,您老那些宝贝东西,自个留着吧,以后行情起来,他俩作品能值大价钱。”
告辞顾雅湘出来,杨明路上暗自嘀咕:“看来这俩货作品太多,是个古玩店都存有不少他们作品,以后行情起来,被坑的还是那些不懂行棒槌们接盘。”
寻思田红梅有可能知道老爸踪影,杨明来到刘玉贵两口子住处找田红梅打听。
刘玉贵住的院子,是老爸出钱给他置办的,院子只有正房和倒座房,没有东西厢房,面积不大,他们两口子住着倒是很合适。
杨明刚进院子,就听房间里传来打骂声:“草泥马,有完没完了,那老东西比你爸年纪都大,你贪图他啥,老子哪一点比不上他。”喝骂声是刘玉贵。
接着是潘晓婷回骂声:“他哪点都比你强,结婚前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为什么现在一不高兴就提起,你特么是玩腻了老娘不成。
没结婚时,你信誓旦旦说不在意这事儿,那时候你贪图老娘身子,夜里动作恨不得把老娘大胯掰两丬。
老娘两只玉兔般大白馒头,现在也快被你揉成大饼了,我看你是真玩腻了老娘……”
杨明顿住脚步,仔细听,屋里没有田红梅劝架声音,估计是没在这里。
悄悄退出院子,摇头叹息不止:“家和才能万事兴啊!整天吵吵闹闹怎么能兴盛?”
不过,听潘晓婷骂的话里意思,刘玉贵这个绿帽子早就戴上了,既然没能力反抗,还不如做个绿奴享受呢。
抛开烦恼,杨明开车来到宋美女住处,院子里静悄悄无有人影。
杨明进里间一看,床榻上宋美女正躺着呼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