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对此一无所知,这位出身皇族的沧州贵族,早已与梁山的神秘力量紧密相连,那里的财富深不可测,如同翻滚的魔力洪流。
阻挡别人的财富之路,就如同挑衅生死之神的尊严!
宋江依旧从容地说道:“林冲的野心宛如巨龙的狂野梦想,绝非简单的叛逆者。他渴望的是颠覆王国,成为统治者。大人,您最好别卷入他的旋涡,否则将会引来灾祸!”
柴进听后心中愈发不快,暗自思量:“这个阴险的家伙,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竟在此煽风点火。哼!该让他知道些厉害了。”
他摇头晃脑地继续说:“林冲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他曾暂居我府,后来登山,杀掉了前任山贼首领王伦,自己坐上了首位。”
宋江信以为真,连忙附和:“没错,此人野心如狼,杀戮无数,无辜的王伦就这样被他轻易杀害!柴大人,您务必提防此人。”
柴进淡然一笑,道:“确实如此,但我最近听说一事,恐怕与兄弟有关。慕容彦达对你的不满颇深,说要彻查慕容玄之死。此人手段狠辣,你需谨慎应对。”
“哦?竟然有这种事情?”宋江心中一凛,幸亏派了王英去见慕容彦达,若是自己去,只怕会陷入险境。
“不仅如此,据说这神奇的蓬莱仙酿源自青州之地,若你能掌握酿酒秘方,何愁大事不成?”柴进轻晃酒杯,“若兄弟也能酿造如此佳酿,即使半价出售,也将财源滚滚。”
宋江目光一亮,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此消息当真可靠?”
如今他执掌清风山,人马需粮,处处需钱。他虽好面子,却不愿干掠夺之事,那只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我只是听人谈论,这种事情哪有十拿九稳,绝对真实的。若是可靠,恐怕早有人暗中调查了。”
“到底是什么人掌握了这酒的秘密,连别人一口汤都没分到。这酒的利润如此丰厚,竟然没人眼红?”宋江疑惑地喃喃自语。
柴进仰首大笑,手指向天顶,道:“金银财宝岂是易得之物?想成就大事,若无高位之人庇护,你觉得可能吗?”
宋江并非凡夫俗子,立刻领悟:“柴大人所言极是,天下的利益应共分,唯有如此才能长久。独吞好处的,要么撑破肚皮,要么早晚会被人掀翻!
慕容彦达能逍遥自在,想必背后有宫廷那位贵人的相助,毕竟他身世非凡,与我们不同。”
柴进嘴角上扬,宋江果如林冲所说,是个见风使舵之徒,虽出身低微,内心却傲气冲天,梦想着登临权力的巅峰!
这些话充满了醋意,比春天的青梅还要酸涩。
又交谈一阵,宋江得知了几条关键信息,再也按捺不住,准备回山...
柴进佯装劝慰,开口道:“既然公明兄肩负重任,我便不再多留了。来者何人!速将礼品呈上。”
话音未落,顿时有几个庄丁抬着两个精致的小箱,送到宋江面前。
“这....”宋江一怔。
“此乃千两黄金,贤弟远道而来,权当柴某的一点心意。”柴进含笑说道。
宋江心中狂喜,当即抱拳道:“柴大人的恩情,宋江铭记于心,若有一天能成就一番伟业,必报答大人厚恩。”
“宋江贤弟,不必如此客气,我素喜结交天下豪杰。既贤弟尚有要务在身,我就不多做挽留了。他日若得闲暇,定再来庄上共饮。”柴进朗声笑道。
宋江起身,深施一礼,又是一番恳切言辞,这才依依惜别而去。
柴进亲自送宋江至门口,直至众人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他才转身返回内院。
脸上的笑容瞬间转为深沉无比。
管家在一旁行礼道:“主人赠送黄金,此事或许该告知林冲大当家,以免生出误会。”
“不必,林冲胸襟开阔,若连此事也看不透,那是我柴进识人不明。”柴进拂袖而行,步伐豪迈。
“大人此举,莫非是在花钱驱赶祸患?”管家疑惑问道。
“哼!宋江此刻正处在进退维谷之际,欲与慕容彦达联手,奈何对方根本不屑于他这小角色。他们突袭梁山,非但无利可图,反而损失惨重。清风山之辈皆是粗莽之徒,再三挑衅,宋江的威信必将耗尽,那时谁还会畏惧他。”柴进冷声道,“此番赠金,就是要他重振旗鼓,招兵买马!以他之性格,必定会换取酿酒秘方!”
“妙哉!妙计如犬斗,一石二鸟!”管家恍然大悟,连连称赞。
“但愿他能如此行事吧!”柴进面色阴冷,“宋江此人,野心昭昭,非长久安身之人!”
.......
沧州城外,宋江兄弟离城后,直奔青州而去。
“兄长,柴大官人果然是一位贵人,如江湖传言,仗义疏财,尊贵而儒雅,虽身份高贵,却不失亲民。”宋清忍不住赞叹。
宋江冷笑一声,说道:“事情远非表面那么简单,我担心柴大官人与梁山有暗中勾结。”
“不至于吧?若真有其事,刚才在庄中他完全可以直接拿我们问罪。”
“他非官府中人,关键在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