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太守,那羌人营寨 里里外外 我们都搜了个遍,并未见有粮草存放!”那兵士回道。
“……莫非被战火烧掉了?”郭淮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有种感觉,觉得这件事跟那孙策或许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报~~~!不好了~~~!”这时一名守城军官纵马奔来,口中还兀自大喊道,“孙策!……孙策来袭城了!”
“什么?!”郭淮大惊失色,“什么时候?他……他在哪里?!”
那军官跳下马来直接跪拜到郭淮面前报告道:“禀太守!那孙策此刻正率大军攻破了东门,我来报信之时,韩将军父子正与孙策军交战!”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没想到孙策竟然蒙骗自己,什么免战牌,什么修墙筑篱,下地农耕,完全都是障眼法!
看来那安定粮草被劫多半也是出自孙策之手,否则他怎么这么会挑时间,这个时候过来偷袭我城?!
想到这,郭淮跌足长叹:“好你个孙伯符!原来都是你的诡计!”
叹完气,郭淮赶忙引着本部人马直奔东门而去。
待郭淮引军赶到东门之时,韩德已被赵云击溃,而其仅剩的一子韩琼也被凌统枪挑身亡。
见郭淮过来,赵云和凌统合兵一处,一左一右朝郭淮围了过来。
郭淮提刀抵敌了几个回合,便知不是对手,也只得翻身回马朝着西边奔去。
孙霸天得知郭淮韩德弃城而走,而彻里吉也刚被郭淮等人赶跑到武威,便犒赏三军,休整待战。
此时,郭淮却领着残兵一路狼狈的直奔安定城。
进城之后,郭淮发现韩德也刚刚逃至城中,两人相见,唏嘘不已。
那之前守城的军官见太守和韩德将军尽皆回来,便赶忙上前报告道:
“报告太守、韩将军,那劫走粮草之人已经查清楚了……”
“嗯?不是说是彻里吉派的人吗?!”郭淮没好气的问道。
“据前去追击的军士回报说,那‘羌将’虽然羌蛮装扮,可他武艺甚是高强,而且擅使一杆银枪,形容样貌颇有些像那……像那……赵云!”那军官吞吞吐吐道,“若是赵云的话,那伙人怕是……怕是孙策派来的!”
“适才我与孙策对敌之时,确实也见那迷当大王正在孙策军中!”韩德也赶忙接话道,“看来,我们是中了孙策的计了!”
“哼!我就知道!”郭淮朝那军官发怒道,“都是你这蠢货,不查明来人身份便擅自放其入城,以致我军粮草尽失,而且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是彻里吉派来的人,如此造谣生事,毁谤盟友,以致我军失城损将,你该当何罪!”
“来人!”郭淮唤道,“把这蠢货给我押出去砍了!”
“大人饶命呀!”那军官哭喊着求饶,“小人有眼无珠,也是遭奸人蒙蔽,求大人饶我这次……韩将军……”
他还想让韩德给自己求情,哪知韩德此刻也是愤怒异常,自己的四个儿子尽皆战死,他哪有心情给这么个蠢货求情。
两边的侍卫不由分说便将那军官拖出帐外。
不过一会儿,求饶之声随着那军官人头落地便也止住了。
“太守大人,”韩德拱手上前,“此刻安定城中已无粮草,既知上次劫粮并非那彻里吉的羌军所为,何不派人去武威,一方面解释一下之前的误会,另一方面再向彻里吉借些粮草?”
“哎!算了吧!”郭淮叹气道,“那彻里吉必然恨我入骨,哪会再借粮草给我?还是找城中百姓谋些粮草来吧!”
“诺!”韩德答道,“可如今我军虽有这安定城,那孙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若其来攻,我军孤城,该如何自守啊?”
“我这就书信一封给长安的丞相……虽然此去山高路远,好在此城我等也是经营多年,尚有防守之力,只愿丞相能尽快派兵来援!”郭淮皱眉道,“快去筹粮吧!”
此刻金城内。
孙霸天进城之后按照惯例开仓放粮,之前郭淮引羌兵入城,城中百姓饱受羌患,怨声载道,此刻见孙霸天军至,尽皆夹道欢迎。
待安抚好城中百姓,孙霸天召集赵云,凌统,马遵,迷当等一众战将商议后续进军事宜。
马遵先拱手进言道:“启禀主公,此刻那武威城内还盘踞着彻里吉等一伙羌蛮,某愿提兵剿灭之,为姜囧太守报仇雪恨!”
“嗯!”孙霸天点点头,然后看向其他人。
“马将军所言不错,”赵云起身说道,“只是那郭淮虽然败逃,可并没除掉。此人在西北混迹多年,深受曹操器重,若曹操派兵来救,恐急难图之。不如趁此时机,一鼓作气拿下安定城,以绝后患。”
“子龙之言正合我意。”孙霸天笑道,“那武威城里的彻里吉或许还有些用途!待人尽其用之后,再将其赶出我之国境倒也来得及!”
“何谓‘人尽其用’啊?”台下众人一头雾水。
“哈哈哈!”孙霸天也不卖关子了,毕竟之前在天水之时,就蒙蔽了大家许久,“我已派人向那武威城放风说郭淮已经败逃至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