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城上“咚咚咚”一阵超级响亮的鼓声传过来哟。紧接着呢,嘿哟,就瞅见一员那叫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带着一队人马跟一阵风似的从城上呼呼啦啦地冲出来。
只见这位大将仰着脑袋哈哈大笑,喊道:“曹仁你这臭小子,怎么才来,俺老早就把这樊城拿下了,等了你好久,哈哈哈。”
众人听到这声音,都“妈呀”一声吃惊地扭头瞧过去,这一瞧可不得了,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关云长嘛!当时曹仁那真是惶恐不安,暗暗叫道:“我的老天爷呀,咋是他?他啥时候跑樊城来了,这次我咋这么倒霉,处处被别人算计。”
这一下子真的可把曹仁给惊得够呛,啥都顾不上,慌里慌张地赶紧就掉转马头,嘴里跟机关枪似的喊着:“快跑哇快跑哇?”
那狼狈样,简直没法看了。关云长哪能放过他们,挥舞着他那青龙偃月刀“唰唰唰”地就追杀过来啦。曹仁的军马那叫一个惨,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又损失了好多好多的军马。
没办法,曹仁只好带着那些残兵败将,跟屁股着火似的连夜马不停蹄地投奔许昌去。这一路上哇,曹仁心里那个难受,一直在那琢磨:“这到底是咋个回事,刘备那老小子咋这么厉害?连我都弄不过他?”
后来一打听,原来刘备不知道从啥地方找了个叫单福的家伙,听说这家伙本事还挺大的呢,还被拜为军师了。曹仁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哼,以前也没少跟刘备打交道,我就知道刘备那老小子没这么大能耐,果然背后有高人指点。”
那玄德可了不得,打了一场超级大胜仗,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兵就进了樊城。这时候呢,县令刘泌就跑出来迎接。玄德呢,先赶忙把那些百姓安抚得稳稳当当的。
这个刘泌啊,是长沙人,而且还是汉室宗亲,这不,刘泌那热情劲儿,“嗖”地一下就邀请玄德去他家里,还整了一大桌丰盛得不得了的宴席来好好招待玄德。
等玄德到了刘泌家呀,就瞅见有一个人直挺挺地站在旁边伺候着呢。玄德这么一打量,嘿,这人气质可不一般,心里就嘀咕开了:“这是谁呀?怪有意思的呢。”
然后玄德就张嘴问刘泌:“嘿,老刘你说,这人是谁哇?”
刘泌笑嘻嘻地赶忙回答说:“玄德公这可是我那外甥寇封,他本来是罗侯寇氏家的儿子。可惜呀可惜,他爹娘早早地就挂掉,没了依靠,只能赖在我这儿。”
玄德是越看寇封越觉得喜欢,心里就琢磨:“这小伙子挺不错呀,我可太中意他了,干脆收了当义子好了。”
玄德这么一想完,就“啪啦”一下跟刘泌说了,刘泌那也是高兴得要上天呀,“哈哈”大笑着立马就点头答应了。
接着呢,刘泌就让寇封恭恭敬敬地给玄德磕个头认作父亲,还给他改名叫刘封。
玄德高兴啊:“哈哈,这下我又多了个宝贝儿子了。”
刘封呢,也是天上掉馅饼,一下子又有爹了,心里想:“嘿嘿,我以后可有依靠了。”
然后玄德就美滋滋地把刘封给带回来,还让他去拜见云长和翼德,让他把云长和翼德当成叔叔呢。
只见云长皱着那眉头,凑到玄德跟前说:“兄长你都已经有亲生儿子了,咋还非得收个义子呢?我这心里头啊,总觉得这事儿不咋对劲,以后说不定会整出啥大乱子来。”
玄德呢,则是一脸的坚定,目光直直地看着云长,认真地说道:“云长啊,我可是真心稀罕那孩子,我肯定会待他跟亲生儿子一个样儿。我相信他也肯定会像侍奉亲生父亲那样好好侍奉我滴,不会有啥乱子的。你就别瞎操心。”
云长听了这话,心里那还是不太得劲儿,但也不好再多说啥,那脸色呀就跟那阴天似的,不太好看。
这时候呢,玄德扭过头就跟单福商量起来了,玄德说:“单福啊,我琢磨着让赵云带领一千士兵守住樊城,你觉得咋样?”
单福摸摸下巴,想了想后点头说:“主公你这安排那可太妥当了。”
商量好后,玄德就招呼着众人:“走啦走啦,咱们回新野去了。”
然后就带着大家浩浩荡荡地朝着新野的方向而去。留下云长还在那儿琢磨着义子的事儿呢,心里头还是隐隐地有些担忧,嘴里还嘟囔着:“这事儿,咋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呢……哎呀呀。”
那打了败仗的曹仁,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地就回到许都。这一见到曹操,“噗通”一下,就跟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哭着就跪在地上,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请求罪过:“呜呜呜,老大呀,我错了,我有罪喊?”
边哭还边抽抽搭搭地详细述说着这次损失将领和士兵的那些倒霉事儿。曹操呢,倒是显得挺淡定的,他挥了挥手,慢悠悠地说:“胜败这玩意儿嘛,那可是咱军事家常见的事儿,没啥大不了的。不过呢,嘿嘿,我倒是好奇得很,到底是哪个家伙给那刘备出谋划策的呀?”
曹仁赶忙回道:“是单福的计策啊,老大!”
曹操一听这名字,心里头嘀咕着:“这啥单福,咋这么陌生呢,从来没听说过,居然这么有本事?”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