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说这话未免就太过难听了吧。”泷川政人轻笑一声,那股上位者的威压在悄然间释放。
“哦,所以说我可以理解我横尾现在遇到了大麻烦不得不采用联姻这种方式来避难吗?”夏雾并不接他的话,话锋一转,更加的直白犀利。
听到这话的肯.约尔眸光闪烁,不停地转动着指尖上的扳指。
“造谣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泷川政人的脸上收起了那份轻蔑,紧绷的嘴角揭示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是么,我还以为你不懂法呢,强行逼迫良家幼女你知道这算什么罪行吗?”夏雾的面不改色的凝视着他,脱口而出的掷地有声,场面一度安静。
好一会儿,泷川政人才轻笑着扶了扶眼镜“呵。小姑娘你还是太天真了,我作为舅舅为自己的侄女相看对象哪里算的上强迫呢。”
“那你大可等她醒啦之后,我们当面对峙便可,我想她哪里应当也保留着不少你们的通讯内容吧。”夏雾大剌剌地坐下,对于泷川政人的回复全然不在意。
何靖川悄声看着这一局面,偷偷扯了扯泷川政人的衣袖:“叔,你看米恩那里也不确定,我对于这门婚事也不太看好,要不就算了吧。”
泷川政人阴沉着脸看了他一眼,随即冷哼一声:“也罢,那就等我那好侄女醒来再议,我们走。”
临走前,他略带深意的目光落在夏雾的身上,一抬起头,却陡然撞上了不知在门口听了多久的白渠。
“白中将倒是有闲心在这里听人墙角。”他皱着眉,停住了脚步,心里默默方才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倒不是畏惧眼前这人和联邦律法,毕竟以他们泷川家族的声望而言,区区律法又能算得了如何,只是现如今四大家族表面平和,私下却暗流涌动,要是被其他家族抓到泷川的把柄,那可真够吃一壶了。
“别误会,我只是路过听到此处的声音有些许大,正好同一军这几位同学有些交际,故而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白渠虽然年轻,但年纪轻轻便能摸爬滚打到如今的地步,除了实力,四面玲珑自然是不可少的,但他现如今这话却是明晃晃地将几人划入了他的羽翼之下,这可不像他往日的作风。
夏雾并没有转身看他,她还未之前这人趁火打劫的事恼着呢。
泷川政人暗自思忖,目光不住地打量着眼前的几人:“白渠中将说笑了,难道我泷川家会欺负几个学生吗?不过都是自家小孩的朋友,关切几句罢了,我还有要事在身,这就不打扰几位叙旧了。”
他话音一落,转身就往外走,引得肯.约尔十分不满:“谁是你家小孩,少攀亲戚。”虽说对这个女儿没有什么感情,但只要想到沾上了泷川家,他就觉得恶心!
可泷川政人像是没听见这话一般,甚至步子更加的快了。
泷川政人一走,夏雾几人纷纷看向肯.约尔:“您还有事吗?”
肯.约尔瞪大了眼镜,绅士的风度仪表全无:“这是我女儿吧,你们赶我走?”
“哪能呢,不过,叔叔你的发型乱了。”泷川政人一走,何靖川立马精神抖擞起来,挑了挑眉看向他的头发,用发胶固定好的刘海此刻也软塌塌的落在额前。
“???”肯.约尔一转眼瞥到了镜子上自己这不修边幅的模样心中大骇,他自诩自己人到中年也照样风流英俊,对自己的仪容仪表更是十分重视,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邋遢的模样.
他转而怒瞪了一眼跟着自己的秘书,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不提醒我!”
在方才已经偷偷拉扯了好几次他的袖子,而某人只顾着吃瓜毫不理会的秘书表示自己比窦娥还冤,但常年打工人的经验告诉他不能顶嘴,于是他立马低头道歉:“非常抱歉会长,我现在立马联系造型师。”
肯.约尔强忍着怒气,只觉着几人的目光都在嘲笑着他,于是气冲冲地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房间。
几人俱为震惊,闻理嘴角有些抽搐:“米恩他父亲还,还挺有包袱的。”
说到这,何靖川就有些洋洋得意了:“那可不,我之前听见米恩说过他父亲格外重视形象,已经到了那种强迫症的地步了。”
只是他话音一落,等待他的并不是几人和煦的目光,夏雾眼神一冷:“你现在可以好好解释一下了吗?”
何靖川肩膀一缩,萎头萎脑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几人的审判。
白渠挑了挑眉:“你们解决家务事,我就不在这里呆着了,有什么事来这层楼最右边的病房找我。”
他的话显然是冲着夏雾说的,就在另外几人惊讶这二人有何私交时,夏雾终于吝啬的给了他一个目光:“多谢。”
白渠走的很快,正如来的时候,何靖川见几人的目光又落回了他身上,忙不迭的自首:“我之前真没想起这回事,我也不记得我那未婚妻是哪家的大小姐了,上次回家还同爷爷说过取消婚约的事。方才那泷川政人突然找到我,说我爷爷让我跟着他去见我那未婚妻,我才想起和我订下婚约的是泷川家族的幼女,但他那女儿现在还未成年呢,怎么可能有什么情况,同时你们也知道,自从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