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干饭的潘金莲,惊的张目结舌。
千年人参?
还是人形?
这不成精了吗?
“二郎,这东西,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武二思索一番后,将五根手指举起,“起码值这个数……”
“五千贯铜钱?”
武二摇了摇头,“嫂嫂,大胆点,自信点,往多了说。”
“五十两碎银?”
“不,嫂嫂再猜。”
潘金莲双眼放光,“该不会是五百两白银吧。”
“错,大错特错,最少能卖五千两黄金。”
武二话音刚落。
潘金莲两眼一翻。
一头扎进武二怀里。
武二整个人懵了,连忙掐人中,“嫂嫂,你怎么了,可别吓我!”
“没事,嫂嫂只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激动的晕了过去。”
躺在武二怀里的潘金莲,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眼神扑朔迷离起来。
“二郎,这几日你辛苦了,等你从县城回来后,嫂嫂就把上次没说完的秘密讲给你听,同时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武二好奇道:“什么惊喜啊?”
“这可不能说,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潘金莲面色娇羞,若有若无轻撞了一下武二后,缓缓起身。
她要去借一辆驴车,好让武二赶路。
阳谷县城,位于清河村以南。
武二经过一个时辰的颠簸,刚进入县城,就感受到了繁华和热闹。
“包子,馄饨,刚出锅的烧饼……”
街头卖艺,小贩吆喝。
看到这些,武二并没有过多停留,他得尽快找到阳谷县最大的药铺将人参出手。
“这位大哥,请问三味药房怎么走?”
武二向路边的一位卖刀客问路。
卖刀客长的粗狂丑陋,左半边脸上有一块巨大的黑色胎记,说起话来却温文尔雅。
“过了前面的鸳鸯楼往左拐,就可以看到一家蒋家酒肆,酒肆的旁边就是阳谷县最大的药铺三味药房。”
卖刀客一边给武二指路,一边向武二推销起了自己的刀。
“兄弟,买刀吗?”
“洒家这口宝刀名唤披风刀,乃是祖传之刃,上可砍铜剁铁,刀口不卷,下可吹毛得过,最重要的是杀人不沾血。”
武二摇了摇头。
刀是好刀,可他用不上,也买不起。
向卖刀客行礼道谢后,武二顺着大街一路向前,没走多久就看到了鸳鸯楼。
“客官,要不要上来玩玩,我们这里吹拉弹唱样样都有。”
看着老鸨挥舞着手中丝绢,武二笑了笑快步走过。
这鸳鸯楼中的女子,连他嫂嫂的一半姿色都没有,甚至比不过吴月娘。
如果有一天,他真想大展身手,嫂嫂和吴月娘不香吗?
想到这儿,武二感觉不太对劲。
他怎么可以,将嫂嫂提上日程?
在他心里,对嫂嫂只能是尊重和敬爱。
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中晃走之后,武二看到了卖刀客口中所说的蒋家酒肆。
在蒋家酒肆的旁边,确有一家药铺。
“宁可架上药生尘,不愿世间人有病”
武二望着店面的上下联,刚准备进去。
意外发生……
蒋家酒肆里突然扔出一具尸体,刚好落在武二脚下。
武二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
只见一名头戴三尺白绫,身穿麻布孝衣的女子,哭哭啼啼从酒肆里跑了出来。
“爹,你死的好惨啊!”
女子一边哭丧,一边指着酒肆怒言,“我爹是在你们酒肆里死的,你们必须得负责。”
“负你老母,赶紧滚,否则打死你。”
一名身高八尺的大胡子,从酒肆里走出来后,对着女子就是狠狠一脚。
“敢在我蒋门神开的酒肆里闹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女子捂着吃痛的胸口不服道:“我没有闹事,我爹就是因为喝了你家的酒死的。”
随着女子的哭诉声越来越大。
围观的街坊路人也越来越多。
开始对蒋门神指指点点起来。
“蒋门神的酒,可是号称三碗不过岗。”
“说不定这个老人的死,真有可能和蒋家酒肆有关。”
“那可不,我听人说,蒋家酒肆的酒,里面掺杂了某种东西,所以才能做到三碗不过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