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刘队长看着手中的令箭,眼神闪烁不定,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怎么?你难道敢质疑本将军的命令不成?”李逵圆睁双眼,怒目而视地瞪着刘队长,那凶狠的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
刘队长心中一凛,连忙拱拱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将军,此乃军令否?”
李逵重重地点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这自然算作军令!你还磨蹭什么,赶紧带上人马给我速速前去!”
刘队长不敢再有丝毫耽搁,双手恭敬地接过令箭,转身带领着手下的士兵朝着王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那王家乃是本地的大户人家,家大业大,声名远扬,无需费力寻找便能知晓其所在之处。
此时,站在一旁的王押司早已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止。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粗鲁无礼的李逵竟然是驻守在此地的将军,而且还是太子殿下的亲军!这可如何是好啊?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此刻的王押司完全不知所措,既不敢轻举妄动,又不敢冒险去通风报信。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队长等人渐行渐远,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与此同时,围观看热闹的赵桓等一群吃瓜群众也是满脸疑惑与好奇。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着这李逵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如此莽撞行事。
这无缘无故地派人去胡乱抓人,不仅有违律法,而且他这般行径简直与造反无异。
要知道,这县衙可是正儿八经、名正言顺的官府呀!众人都在心里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场面一时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没过多久,只见王家的一众男丁便在刘队长的带领下匆匆赶至县衙大堂。此时的王员外满脸怒容,嘴里不停地叫骂着,而跟随着他的王家众人也试图反抗,但他们的力量与刘队长所率领的那一百多号人相比简直是以卵击石,毫无还手之力。
“肃静!”只听得一声怒吼,如雷贯耳,原来是李逵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刹那间,原本嘈杂喧闹的堂下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李逵圆睁双目,死死地盯着下方的王员外,声若洪钟般大声问道:“俺且来问你,王员外,有人告发你在这精堂县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还肆意侵占他人土地,可有此事?”
王有才一听这话,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但仍强装镇定,连连摆手喊道:“冤枉啊,冤枉啊青天大老爷!小的可从未做过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啊!我王有才向来都是本本分分的良善之民呐,老爷您大可以派人出去打听打听,我王家平日里也是行善积德,广结善缘的呀!”
然而,李逵却对他的这番辩白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休要在此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俺早就听闻你王家在这一带胡作非为,鱼肉乡里,今日定要将你们绳之以法!”
王有才见状,心知难以蒙混过关,于是眼珠一转,赶忙说道:“既然大人说我王家有罪,那就烦请大人出示证据,否则小的们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李逵闻言,更是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证据嘛,自然是有的,不过在这之前,先让人给俺狠狠地打上这厮一顿,看到他这副嘴脸俺心里就不痛快!”说着,便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不不不,老爷您不能这样,您不能打我。”王员外急忙求饶。
然而那些军士们又怎会在意他究竟是谁呢?对于他们而言,李逵所下达的命令便是至高无上的军令!
因此,当听到李逵的指令后,士兵们毫不犹豫地一拥而上,瞬间便将那王员外紧紧地抓住了。
紧接着,一场激烈的殴打就此展开。士兵们的拳头如雨点般纷纷落下,毫不留情地砸向王员外。
可怜的王员外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痛苦地哀嚎求饶,但士兵们却丝毫没有罢手之意。
这场殴打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李逵终于感到心满意足,挥手示意停止时,士兵们方才住手。
就在刚才,李逵其实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给这位王员外定罪。可是,任凭他苦思冥想了许久,始终也未能想出一个合适的罪名来。
正当他为此事而烦恼不已之时,突然间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只见他大声喊道:
“来人呐!速速前去外面宣扬一番,就说本官今日要惩治这王员外一家之罪。若百姓之中有人曾遭受过他家的欺压蒙冤,只管前来县衙大堂告状申冤,本官定会为其做主!”
“遵命!”士兵们齐声应和,随后立即行动起来。其中一半人迅速领命而去,急匆匆地跑到大街之上扯开嗓子高声呼喊;而其余众人则依旧坚守在大堂之内,以防出现任何意外状况。
此时的王员外早已被打得遍体鳞伤、气息奄奄,但他心中的愤怒与怨恨却并未因此而消减半分。
只见他强忍着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