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个身姿婀娜、面容姣好、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一同走进了院子之中。
她们来到院中后,动作整齐地屈膝跪地,齐声说道:“妾身拜见王爷、府尹、刘……”
然而,话尚未说完,秦司马神色急切地猛然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其中一名女子身旁,一把将其拉入堂上,高声喊道:“就是她!我那晚就是与月翠共处一室!”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和紧张。
被秦司马拉住的那名女子显然有些惊慌失措,脸上露出惶恐之色,但又不敢挣脱他的手。
曹鸢看着月翠她想起来了,当时锦竹失踪的时候闯入秦司马屋里的时候正是她与秦司马一起在床上。
“月翠是这样吗??”府尹大人问。
月翠挣脱开他的手,跪在地上点头应允,“回禀大人,是!”
听到这样的回答,曹鸢也没有很失落,毕竟本来也对她没抱什么希望。
月翠眼神凌厉,突然指着秦司马说,“但妾身亲眼看见这个老东西,进了阿蓉与范大人的房间!”
此时她与刚刚惊慌的女子截然不同。
“你这贱人,居然敢陷害我!”秦司马一巴掌打了上去。
“老东西,反正我们的结局不是被你打死就是被你打死,不如你早点杀了我们好让我们解脱!”
“王爷,当时我们都在门外看见了他与阿蓉在里面,阿蓉死了好惨啊,求王爷为我们做主!”
月翠跪在地上朝曹鸢挪了几步。
“我们都是被他从街上抓来的!他根本就没把我们当过人对待。这些年姐妹们死的就剩我们这些了。”
“求王爷为我们做主!杀了他!”
“杀了他!”
下面的人也一齐附和说道。
“反了,反了都反了天了。”
秦司马颤颤巍巍地指着她们,“说!是谁让你们如此陷害我!”
“府尹大人,既然现在有人证,也有物证。应该如何决断你应该知晓。”曹鸢道。
“王爷,这些小妾都与秦司马积怨颇深。也不能全信!”刘长史站出来说。
“是啊是啊!不能全信!”秦司马慌张地附和道。
“你们可还有其他能证明秦司马昨日去过范大人房间的证据吗?”府尹惊堂木一拍。
面对如此质问,在场众人皆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敢开口回应。
“我们都看见了难道还不算证据吗?”月翠扯着嗓子说。
“原来都是空口无凭!一群妇人竟敢在此肆意扰乱公堂秩序。来人啊!给我每人重打五十大板!”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公堂上炸响,令月翠她们不寒而栗。
“且慢!”曹鸢大声阻止道。
“府尹大人,这五十大板实在是过于沉重了些,即便是身强力壮的男子恐怕也难以承受。您这般行事,难道是想要活生生打死这些人不成?”
“再者说,您又何尝有真凭实据可以证明她们所言皆是虚妄不实之言呢?”
曹鸢言辞犀利却又条理分明,府尹无话可说,只能作罢。
“王爷!他们借着纳妾的由头搜刮民脂民膏,还杀了原来在位的都督!王爷应该把他们都抓起来!”
“你们这群贱人,我天天好吃好喝的待你们,你们居然想把我往死里逼!”
“老东西,要是只嫁给你这丑东西,我们可以忍受,但你还要我们送给来此的官员,我们活着还不如你府里的下人甚至连乐坊的舞女都不如!”月翠激动道,眼里泛着光亮。
“王爷这整个安州都没人不盼望他们去死!我还有其他的......”
突然远处一支冷箭朝她们射来,径直朝说话的月翠射去。
范青离一脚踢出旁边捕快的手里的刀,将冷箭打偏,箭射到了月翠的肩上。
“啊!月翠!”
“啊杀人了!”
月翠扶着手臂,血顺着衣袖流下,小妾们都围着月翠,场面乱成一团。
突然房顶上一排排的弓箭手的箭头正对着院内的所有人。
“啊!”
院内的小妾开始慌张了起来,到处乱跑。
“不要乱跑!”范青离吼道。
“全军武装!”
刘长史一声大喊。
“啊……”跪在地上的姑娘们全都抱在一起。
“既然王爷已经知道了,那我们自然不能让王爷和范大人活着回京城了。”刘长史脸色微沉。
“真是难为各位大人陪本王演了那么久的戏。”曹鸢丝毫不在怕的仿佛早就知道他们的行动。
“硕王殿下,为了兵部的位置你赶尽杀绝,你害死四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