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盖都被掀上天!
秦修远终是忍不住,将人颠下去,往人肉肉最多的地方送了个大比兜,喝声:“舒舒!休要如此胡言乱语!”
一时间男人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望舒委屈,好狠心的男人啊,平时不坐他大腿还不乐意,一生气就把人颠下来打屁屁。
“哼!”望舒狠狠瞪他一眼,捂着屁屁直接给他一个头也不回的背影。
秦修远:……天灵盖还在飞,太阳穴快要气爆了。什么话都敢说,野汉子,姘头,还一群!他扯扯衣领子,瞬间觉得比上战场还累,妻子言行不当,丈夫首当其冲。可教妻,着实难如登天。
想到起因,他脸沉了沉,去武馆招来唐伯如此这般那般一顿吩咐,果不其然唐伯嘴巴跟吞了个鸡蛋似的,恍然不觉愣在原地,像被夺了舍一般。
感同身受的秦修远替人手动合嘴,大抵刚刚自己在舒舒眼里和这副模样不相上下,叹口气吩咐,“唐叔,目前只是猜测,小心行事。”
抖擞精神一鼓作气进了房间,小妇人正收拾钱匣子,对自己视若无睹,得,秦修远揉揉脑壳,想想那会她还没做自己的新妇便把心爱的旺财送给自己,又比自己小上几岁,如今那事若如她分析,届时发生什么,他真是身死不足以抵罪,放揉声音拉着人衣裳便道歉:“舒舒,我不好。我已经让唐伯去寺庙里查了。”
“哼!”光有其表,暴力男!
秦修远见人肢体不抗拒,小嘴哼哼,忙搂上细腰继续认错,“我错了。舒舒,随你处置。”
如此低声下气好几回,舒舒总算勉强给他一回机会,“下次你再这样……”
“绝不会!”秦修远连连得了好几个从鼻子深处喷出来的“哼”,这下有了长句,立马再认错,“舒舒,我是昏了头。唐伯出门去查了。”
只你能不能别说那样的话了。给他十个胆子,这会也不敢提个卑微的要求。
“嘁!”望舒拉不回自己的腰,合上匣子:“要是真干那勾当,都有后台,说不定迷药地道都有呢。你还不如让唐伯摸去那些人家里脱裤……”想想自己的屁屁,她意有所指朝人那处动了动,“多查几个便知真假。”
抱得太紧,自然躲不过她的动作,秦修远揉了揉额上青筋,骂又骂不得,打?更是要不得。改,难于登天。
头昏脑胀,索性自暴自弃。“好。”
夕食后重新安抚完粘人的季老二,秦修远还是好好耐足性子给人一番由表及里有力度的深刻教育,才把新妇教导得连连服气求饶。
望舒口干舌燥,懒觉也睡不成,爬起来将小桌前的水“咕咚咕咚”连续灌了两杯,又去解了手,总算可以安稳继续躺平,头一歪,果然,臭男人又将犯罪现场拾掇得干净整洁,然后跑得无影无踪。
嗐!男人越发不要脸一次次刷新下线了,她摇摇头,把试图把那颗作乱的大黑脑袋翻出太阳系去!难搞!
一日三餐,日中喝碗羊杂丸子汤之类,最是暖胃。乐乐平时随着她的饮食,如今姐夫一回来,天天求抱抱,要举高高,央着人出门骑大马去。
唯有剩下望舒一个人慢慢喝汤,春杨顺便报下买卖上的事,铺了三处场子,遥城鞭长莫及,但只要她能记上的账绝不含糊,手下这些人确实给她挣不少银子。
“……如今季守手下有三个小猴儿帮忙送酱料,闲了又去烧肉铺帮忙,这一来二去,方子怕是被摸清去……”
她刚来时藏方子,如今倒不在意了,“无所谓,他们要有吃那口饭的胆子,我们换口饭也行的。卤肉和烧猪肉我吃得够够的了。”
春杨笑出声来,“别说夫人,武馆那些个弟子刚来谁都是老远便垂涎三尺,如今吃多了不见怪。”
所以方不方子的,总不能一方传三代,如今秦修远算是立稳脚跟,一直说让她别担心莫操心。那她也放松,“别私下做些坑人的事就行。”
“夫人,你放心吧。”光是凭夫人的聪明劲和行事,就难有敢背主的人。何况将军是一方统帅,一般人给三个豹子胆也不敢把歪心思打这家里来。
那天当着人面连将军阻止不了夫人,私底下谁听谁的,一目了然。柔柔弱弱,却是以柔制强,稳稳拿捏。
“咯咯,姐夫!”
人未到声先到,一大一小玩累回家了。
春杨连忙退下,端着一大盆丸子汤重新进来给人舀好,季老二坐在桌子上也粘人,想要和姐夫同侧,秦修远把人抱在单独一侧,不送拒绝的力度,“乐乐,坐好。”
四方桌,男左女右,夫妻共坐上侧。
“姐夫,乐乐要和你坐一起!”
春杨连忙压了压小人儿,“乐乐,吃丸子汤。”
“春杨,让季守来对账。”
望舒吃饱放碗,给了还在嘟嘴的季老二一个眼神,“没有姐姐你哪来的姐夫!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