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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师傅叹气都多了

    大不了做个普通军士,自己的妻子和季老二也能自由些,家人在一起的时间更充裕。他萌发过很多念头,只当下这种夫妻千里分离,北地又临寒冬,觉得能团聚亦是美事。

    季文书情绪一下被“一家团圆”逼出了红眼,侧身向门外,朗朗晴天,恁的刺眼!

    待季娘子回来,季文书不免感慨连连。他俩如今就住在这府衙偏房里,和秦修远相距不远,平时若女婿能赶回来,便一块用饭。

    “好啦,她姊妹俩能有什么事,舒舒过日子能委屈自个?你别挑起女婿的心思,如今忙得脚不离地!”

    季父委屈。“舒舒大病一场,我们都不在身边,唉!”那两日看得人是真瘦,还没等他和女儿说说心里话,解解心结,便路途遥遥到了荆城。“我以往不该和她诸多争执!”

    “你现在明白也不迟!想想舒舒的身体,她的难处,她的辛苦,你这个做父亲的有时候太伤她的心了!”

    以往她夹在父女两者之间,多有为难。“文书,和女儿们何必论对论错,婆婆膝下不算孤单,但舒舒切切实实只有我俩和女婿。常年病弱之人心境多阴暗崩溃,舒舒不过性子要强些,爱蹭分明些罢了。”

    听闻三公子断臂后以虐待牲畜为乐,季娘子点了点懊恼的丈夫,“得提醒下张三,把这群犬好好管住。”

    这窝犬看家护院,守田看矿,又护主,女婿宝贝得很。

    别惹了人,丢了性命。

    雍州大牧场。

    风裹着三分寒意掠过枯黄的草原,蓝天连绵,万里无云。远处山坡上缓缓向下流动的羊群一会队伍如线前后秩序分明,一时队伍不觉拥挤,迎头便是骑马跟着的牧民一顿吆喝。羊肉串们屁股颠巴颠巴又猛跑两步。

    “夫人。”望舒看得成群结队的羊肉串正入神,唐伯牵着两匹马过来,准备开始每天雷打不动的骑马锻炼。

    时辰是夫人规定好的,他唯有出声打扰。

    “夫人,如今天气转冷,牛羊群开始转场下山跟着牧民回冬窝子了。”

    等到来年春暖草绿,牛羊会再次上山,徜徉在草原之间。如今要回到山下的固定土房子,俗称冬窝子里吃干草,过冬。

    当然,干草有限,冬季大部分的牛羊会在这漫长的冬季来临前宰杀,唯有幼崽和会下崽的牛羊来年能再次进山。

    转场年年有,大部分牛羊一辈子只转一次场。

    “唐伯,分几个人送季望乐回去。我们晚几天。”季老二人小,每天在草原上疯跑,昨日被石块一绊,摔了个鼻青脸肿,还从山坡上滚下来,门牙差点崩了不说,膝盖发青发紫,身体淤着了。

    唐伯将缰绳递给她,看着她胡服一晃,细胳膊细腿蹬着马鞍,一跨马身,虽略有不稳,纤纤手腕缠着缰绳,人有模有样端坐马上了。

    架势有三分,幸好,如今技术凑合着亦有两分。“夫人的骑术勤学不辍,如今有几分草原儿女的风采了!”

    西北儿女能骑善射,草原娃娃先学骑马再学走路,大字不识一个,数起牛马数来溜得很。

    望舒对这番夸奖不接话,一夹马腹,径直沿着马道小跑起来。

    “夫人,老唐私下认为我们还是尽早回城吧。牛羊转场,这野外的狼群没了食物,这夜里怕是成群出来觅食……”

    前方依旧不停。

    唐伯叹口气,招来大师姐,吩咐她立马安排几个人带着春杨和小娃娃回城,自己亦步亦趋跟在两个马身后,不敢放松。

    等望舒从马道另一边骑马回来,春杨抱着脸肿鼻歪的季老二正准备上马车,“夫人,我们带着乐乐准备启程了。”

    季老二看见姐姐挥了挥手,嘴边破了皮,她没张嘴说话,动了动,小胖手肘部也有擦伤,望舒捏了捏她的手指。

    “嗯,回去吧,别用太多药粉。”止血止痛的三七药粉怕有依赖性,望舒低头摸摸季老二,“回去吧,姐姐晚两日。”

    一架马车和两匹马渐行渐远,来日若有人问三岁的娃娃为何忍痛不哭闹,唐伯碾碾食指和拇指,有钱能使鬼推磨,告诉你金钱的力量。

    最后两天望舒仍旧是坐在起伏的草坡上,看着远处一波一波的牛羊蜿蜒而下,羊倌们忙忙碌碌,带着帐篷皮毡颇为浩荡,有些小儿不过四五岁,羊毛袄子随意裹身,黑黝黝的小脸蛋,却端坐马上一派自然,稳稳当当控着马,嘴里有模有样吆喝着。

    更远处的不知名河流静静流淌,风夹寒意,望舒裹紧厚棉披风,早上净脸的凉冻犹自耳边。

    身后。完成训练的二师姐远远下马小跑着靠近,向唐伯汇报。两条颈部和腹部带着防狼铁刺甲的白松犬紧紧跟随,眼神专注,耳朵直直竖起,时刻警戒。

    “师傅,弟子们都准备好了。”她微微低头着,浅蓝色的练武服和其他人如出一辙,手腕脚腕紧扎,腰背挺直,旁人看一副标准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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