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望舒拧过头,“好丑!”妈呀,天赋异禀的人种优势,平时看人温柔体贴,谁想到里面可谓狰狞可怖。
秦修远:……伸手抱抱,其实他也觉得丑,全身就那里最丑…
坦诚相对的两人抱在一块,那丑怪物自然而然叫嚣不宁,望舒低头再看了看,心里建设一做再做,靠近秦修远说了句:“…每次洗干净点。嗯,像上次手指那样……不准蛮力…”
说完脸烫得能去煎鸡子,秦修远听闻她一言,重新开始动手动脚,手指伸了下去,艰涩开口:“听你的。”
夏嬷嬷和两姊妹离正房远远的,唐伯等一众汉子去了季家。正房的声音隐隐约约一直亮到子时,嬷嬷的心都快被吊起来,时时刻刻都在煎熬,姊姊看她紧张担忧,不由开导她,“嬷嬷,这人生必遭的苦,你别太担心了。”
什么人生必遭的苦,嬷嬷想啐她一口,“姑爷体贴,小姐铁定不会受苦。”只有那些粗鄙的臭男人才会让人遭苦!
姊姊:……姑爷是个将军,再体贴,他也是个将军,那娇娇弱弱的姑娘家第一次,你以为是按摩呢!!!
一刻钟后,正房的灯熄灭了。嬷嬷的心放下来,她知道大概率不会让人送水,再等了两刻钟,安排姊妹下去休息。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我家小姐和姑爷百年好合!”
第二天嬷嬷早早起来做了朝食,听闻正房有说话交谈声了,敲门问朝食摆饭的事。
里边静了静,才传来秦修远的声音,略微沙哑:“嬷嬷你先进来一下。”
进了门,房间和昨日并无太大区别,秦修远避开去了外间,望舒靠坐在床榻上,披头散发,衣衫松垮,人醒了眼睛没彻底醒,还在困觉。夏嬷嬷喂她喝了两杯水,“舒舒,吃了朝食再睡?”
望舒摇摇头,浑身不得劲,张口说话,破锣嗓子哑了,“…先泡个澡。”
早上阴气重阳气不足,和秦修远一样,嬷嬷没有同意,悄悄收走了床尾明显的手帕,端了热水进来,秦修远接过巾帕,“一刻钟后摆饭。”
经过昨晚,望舒只当自己灵魂出窍,黏黏的,全身酸痛,不听使唤,“我要泡澡。”
“好,下晌就给你泡。”秦修远给她擦脸,擦身的时候换了一条巾帕,红肿处依然有点外翻,他低头轻轻擦了擦,呼吸不受控制地发粗,背上毫不意外挨了不重不轻的一掌。
他熟练地拧了张帕子铺在那处,顶着不争气的脸给她换了套宽松的软衫,麻利将她抱到摇椅处,自己端着水去了里间。
朝食吃了几口,人便发困,午间嬷嬷又送了奶茶和小米糕进来,望舒总算恢复了些元气,嬷嬷喂,她安静地吃。
“姑爷守了一个早上,怕你发热呢。嬷嬷瞧着舒舒只是累了,便建议他上值去了。”
军营近日演练频繁,大氏连受重创,大将军接下来恐怕会收拾此前蠢蠢欲动送上把柄的川州,阻碍运粮,边界调兵,多次佯攻,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修远作为护军将军,算得上是西北军的次核心新将领之一。可这新婚第二天就去上值,“他真去上值?”
“没有啦,去望仙楼结帐了。”嬷嬷刚是逗她来着。接着提了热水,扶她下床去泡澡。
见她迈步隐有痛楚之色,身上青痕遍布,嬷嬷直心疼,“舒舒,往后不可贪多,再如何以你身子要紧。”
还贪多,她能有命贪多?她这只是交差应付式的下场,要是贪多,她恐怕要嗝屁。
“嬷嬷,我知道了。”没人知道昨晚她受那开天辟地之痛时,唯一的想法就是给秦修远找女人。她这具身体真的很没用,躺着不动,秦修远也算循循善诱,通道顺滑,忍得快自爆了,才开始上路,她这边就煎熬难忍了。
总之一言难尽,小鲜肉在前却无福消受。
“舒舒,明天回门要带……”嬷嬷正想问,秦修远在外敲了门,“舒舒,我要进来了。”
“进。”望舒安安稳稳地泡着,让嬷嬷下去,“我不回门,这么近,想来就来想回就回,还回什么门啊?”
她路都走不利索,肯定不出门。
夏嬷嬷:……“舒舒!”她这也太特立独行了!
望舒拍了一下水,态度很明显了。
秦修远听了个正着,待人出去,就拿了帕子替她擦头发,“泡澡怎么不等我回来?”
她还想让他立马出去呢,望舒意有所指盯了某个不安分抬头的物件一眼,闭目安神。
被逮个正着的秦修远:……默默自辩:“它…就爱这样……你忽略它…”
“我明天和唐伯送礼回去,你在家里好好休息?”秦修远心知肚明新妇不愿回门的原因,算是正合他意,有些人隐秘的心思太过低劣。
自然是好。
夜里正房的灯和声音却又是到了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