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你文采过人,想要迎娶我们青禾,应该有一首应门,两首崔妆吧!”
曹青禾闺房内,一位女子笑着出声,让王行之作应门,崔妆诗词。
王行之苦笑,情爱诗词,他本就知道不多,但现在这情况,他又不得不做,这不仅是规矩,还是一个考验,若是做得出,做得好,他名声大噪,若是做不出,他的名声必然受损。
毕竟,他现在的才名,在大宋也是声名赫赫。
王行之绞尽脑汁想了半天,额头出了不少汗水,才想到几首。
“喜气拥门阑,光动绮罗香陌,行到紫薇花下,悟身非凡客。
不须朱粉损天真,嫌怕太红白,留取黛眉浅处,画章台春色。”
这首词是他前世看小说时无意中看到,觉得还不错就记了下来,作者应该是宋徽宗时期,至于是谁就不知道了。
反正不管是谁,这首词没传出来过,刚好拿来应急。
“娇羞不肯下妆台,侍女环将九子钗。
寄语倦妆人说道,轻施朱粉学慵来。
……
十步笙歌响碧霄,严妆无力夜迢迢。
羞将双黛凭人试,留与王郎见后描。
……”
这第二,第三首同样是看小说学来得,不过作者是明朝人,用着更安全。
“门中娘子,不知现在可否开门,还请网开一面,莫要耽误吉时。”
三首诗词做完,王行之额头全是淋密冷汗,心中惶惶不安,这要是再做下去,他可就露馅了。
说起来,这还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有这种心态。
“状元郎果然文采不凡,这就算你过关了。”
好在蒙混过关,门内传出一位女子的轻笑声。
嘎吱——
紧随着,曹青禾闺房门打开,一位侍女搀扶着曹青禾来到门前。
曹青禾身穿绿色嫁衣,头戴各种珍贵佩饰,带着鸳鸯红盖头,手拿一把团扇,虽瞧不见容貌,但却十分优雅。
曹宇就在曹青禾旁边,蹲下身子,将曹青禾背起。
摇摇动动的把曹青禾送上了花轿。
不是曹宇背不起,也不是曹青禾太重,而是一种特定的规矩。
王行之跟随在身后,路过房门前的时候,顺带叫上被打得抱头鼠窜的宗泽几人。
出了门,曹青禾进入轿子,王行之翻身上马。
鼓乐齐鸣,吹吹打打,王行之领头,又回转状元府。
只不过回转的时候,人口多了不少,除却他们来的人,剩下的人都是曹府派送。
这不得不说,曹家不愧是被称为大宋第一将门。
多出来的人全部都挑抬着曹府的嫁妆。
曹青禾的嫁妆很丰富,车拉人抬,宛若一条小长龙,十分壮观震撼。
宗泽等人纷纷露出羡慕的的目光。
瞧着这盛况,周围的百姓纷纷出门围观,暗自咋舌。
比东华门唱名之时,也不差分毫。
状元府门口,宾客已经基本上到齐了。
朝中的勋贵,文武百官,少说来了大半。
即便是一些没有收到请帖,与王行之没什么交集之人,也厚着脸皮过来,送上一份贺礼。
苏辙三相,章淳、曾布等人也齐齐到场。
这让跟着迎亲的人,一个个心惊,额头直冒冷汗。
王行之也有些诧异。
武将他不例外,曹家本就是将门,他上次破案,又带着不少将门子弟立下功勋,在朝堂上为武将说话,因此不少武将对他还算亲近。
喜帖一到,大部分武将都会过来。
只不过他状元出身,属于正儿八经的文人,在立场上虽然与大多数人不和,但出于礼貌,他给三相、章淳以及朝中的一些文臣都送了喜帖,没想着这些人会来,顶多送上一份贺礼,却不曾想,这些人居然都都来啦。
一场喜宴,堪比皇城夜宴,今日这状元府可谓是荣耀十足。
“吉时已到。”
状元府门口,一位官员高呼,这是礼部员外郎,赵煦特意安排过来为王行之主持婚礼。
“新人拜天地,神明庇佑护周全……”
官员又一声高呼。
王行之用红绸牵着曹青禾与曹青禾对着门外拜了拜。
“二拜堂前父母,孝为先……”
官员继续高呼。
高堂之上,摆放着两个牌位,正是原身父母的牌位。
这也是没办法的是,王行之父母早亡,唯一的姐姐还是个坑,王行之离开汴梁之前,让人将她安葬。
不过,葬在哪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