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宗,天黑之后,白泽默默的从后门溜了出来,白天钻研了一下飞行符,只要注入灵力就可以简单的浮空飞行,晚上只需要偷偷摸摸逃到山脚下,就可以使用飞行符逃离葫芦宗。
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里,白泽小心翼翼地摸黑前行,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小子!”
白泽吓了一跳,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面,他一低头才发现是紫玉葫芦的声音,原来是紫玉葫芦用紫色玉佩给他传话。
白泽拿出来紫色玉佩,紫色玉佩里传出来紫玉葫芦的声音:“臭小子,你还没有死?”
白泽小声说:“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
紫玉葫芦用紫色玉佩传音说:“小子,你帮我毁掉魔宗主殿高台中央的那幅壁画,我就可以脱困,到时候我一定救你。”
“你去死吧。”
白泽把手中紫色玉佩丢到一旁的碎石堆里,并且用石头埋了起来,这个说话不算话的玩意,再相信它,自己不就成为了傻子!
漆黑的森林里,白泽摸索了两个小时,才摸索到了悬崖边缘,站在悬崖边缘的白泽正准备拿出来飞行符,突然一个人出现在白泽的面前:“小子,天那么晚了,你准备干嘛去?”
白泽已经拿出来飞行符,他看到自己面前的人影,虽然确定是一个人,但是看不清楚面容,这玩意是人是鬼!
接着一大群人御剑从悬崖下面飞出来,他们纷纷把白泽围住,白泽一下子愣住了,那么多人!
葫芦宗,原本安静的晚上,被一个响亮的声音打破:“葫芦宗宗主,出来见我!”
葫芦宗宗门上下被人吵醒,一大群黑衣人纷纷敲打葫芦宗庭院的房门,把葫芦宗弟子喊起来,强硬地带到了一片空地上集合。这群人宛如强盗,把葫芦宗弟子们都喊起来,召集在空地上。
葫芦宗弟子极少,还没有这群黑衣人的数量多,葫芦宗弟子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在空地上集合。
葫芦宗宗主张恒御剑飞到空地上,四十岁模样的中年男子打扮,穿的极为朴素,他对那群黑衣人的领头人说:“少主大人,今晚怎么有空来这里?”
黑衣人的领头人是现在的魔宗少主,魔宗少主很是开心的说:“今晚我给你抓到一个叛逃的弟子。”
一个黑衣人把白泽抓过来,丢在了葫芦宗宗主张恒的面前,张恒不以为然,他不相信魔宗少主会因为一件小事来这里。
魔宗少主沈云嘿嘿一笑说:“宗主你真的是好脾气。”
葫芦宗宗主也知道自己宗门什么德行,丝毫不在乎一个弟子叛逃。魔宗少主也懒得废话,他对自己的黑衣随从说:“严长老呢?找到了吗?”
被丢在地上的白泽听到严长老后,吓得赶紧趴在地上装死,可不能让这些人发现自己和严长老的关系。
两个黑衣人用法力隔空提着一口大锅,放在空地人群前,魔宗少主沈月眉头一皱,两个黑衣人赶紧打开锅盖,魔宗少主看到锅内被煮的不成模样的严长老后,魔宗少主沈月也是感觉极为的恶心。
魔宗少主沈月对张恒说:“宗主,你解释一下吧!除了你,谁可以在宗门悄无声息的杀了严长老。”
张恒不屑一顾的说:“你以为我会对这个老家伙出手?一点油水都没有,我才懒得干这种事情。”
张恒自然是不惧怕这个魔宗少主,葫芦宗的建立也是魔宗门主亲自容许的,死了一个葫芦宗的筑基修士而已,又不是死的是魔宗的修士。
葫芦宗弟子人群之中,突然有人站出来说:“那个,我今天看见秋若水出入严长老的住处。”
魔宗少主沈月和葫芦宗宗主张恒都看向那个说话的弟子,白泽也抬起头看向那个弟子,居然是周处。
人群之中的周处伸手指认,指着趴在地上的白泽说:“这个小子是严长老的徒弟!”
葫芦宗宗主张恒阴冷的目光瞪向周处,周处吓得不敢语言。周处搞不明白,明明自己是葫芦宗着想,才供出来这些实情,为什么宗主不领情?
沈月对着葫芦宗某处住处说:“还请秋师姐出来解释一下。”
夜空的黑云散去,秋若水从庭院御空飞出,白色月光照在秋若水白色纱裙上,尽显一尘不染的灵气。像极了一个清冷的仙子,落下凡间,就连夜空的明月都黯然失色。
秋若水落在沈月和张恒面前,秋若水对两人说:“两位,夜色那么晚了,还出来叙旧,真的是好雅兴。”
张恒开口说:“谁让人家沈公子有这雅兴呢,死了一个葫芦宗的筑基修士而已,他一个魔宗宗门的少主大半夜来这里探查明情,真的是幸劳。”
沈月也知道对方说他是多管闲事,沈月赶紧解释说:“秋师姐,这位严长老平日和我交情甚好,还是我的炼丹师,他死了,我自然是很担心过来看看。”
张恒看向沈月,明明是沈月馋秋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