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河县南侧的一处渡口,两名金兵正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虽然昏暗的天空并未落下雪花,但是零下十几度的气温还是将人冻得受不了。
“老张,你说这些金人能不能打败宋国?”
年龄稍大一些的老张一边哈着热气暖手一边回应着:“宋军的那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欺负老百姓外,他们连山匪都打不过,更何况这些如狼似虎的金兵了。不过我听说汤阴的李家军很厉害,已经有不少金国将军败在他们的手中了。”
正在两人站在寒风中闲聊的时候,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轰隆轰隆的声响。
“你听听这是什么动静,好像不是打雷呀。”
不多时只见从黄河渡口西侧过来一大批人马,领头的是两辆黑乎乎的大家伙,这两个金兵并没有见过来自现代的坦克,只把它们当成了神话中的怪物。
当那庞然大物——坦克,缓缓停驻在他们颤抖的身前,两名金兵竟如同被恐惧钉住了双脚,丝毫未想起逃遁的念头。
坦克厚重的驾驶舱门缓缓开启,岳鹰的身影随之探出,他的目光如炬,穿透铁甲的缝隙,锐利地审视着面前这两名装扮异常的士兵:“身为汉人,何以身披金兵战袍?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此刻,二人仿佛从梦魇中惊醒,手中的兵刃瞬间成了烫手山芋,被他们慌忙丢弃,膝盖不由自主地弯曲,直至额头触地,发出“咚咚”的磕响,如同在祈求命运的宽恕。
“好汉饶命啊!我等实属无奈,被金贼强行裹挟,迫使我们穿上这身屈辱的金兵服饰。求您大发慈悲,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岳鹰从坦克上跳了下来,详细询问了两人,确定了金人军营的位置和人员部署。其实李家军的哨探已经探明了齐河县金军的布置,他也不过是为了稳妥确认一下就是了。
临别之际,岳鹰望向那两人,眼中满是诚挚:“别再为金人耗尽心血了,趁早归乡,另寻一条生路吧。金人的辉煌,已是强弩之末。”
透过坦克内嗡嗡作响的电台通讯设备,岳鹰将所知的一切向李振细细禀报。李振听后,果断下令,让岳鹰率领前锋部队,趁着金军尚未察觉之际,迅速出击,一举拿下县城。
“轰!”
随着一声巨响传来,齐河县的木质城门被坦克炮弹给轰开了,一辆威武的苏式坦克尾部冒着黑色的浓烟朝着齐河县冲去。坦克后边跟随着无数李家军士兵,他们一边高举着旗帜一边喊着口号超前冲去。
城墙上的几名金兵使用弓箭对着冲过来的李家军进行攻击,就在他们刚射出一轮弓箭后,坦克上的一名士兵操纵着机枪对着城墙头上就是一阵扫射。子弹打在城墙上面顿时间激起一阵碎石纷飞,那几名金兵纷纷捂着胸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城内,金军的主力部队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已陷入了李家军的铜墙铁壁之中。几位金军将领,眼中闪烁着不甘的火花,企图组织起最后的抵抗。然而,他们的动作才刚刚萌芽,便被一旁蓄势待发的李家军士兵察觉。这些士兵如同蛰伏的猛虎,瞬间暴起,手中的兵刃化作死亡的旋律,对着那些将领们展开了无情的扫射。
随着几声沉闷的响动,几位金军将领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的身躯抽搐了几下,便再无生机。这一幕,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骇浪。余下的几千名金军士兵,目睹了这一幕惨状,心中的战意瞬间熄灭,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勇气与力量,连反抗的念头都不再有了。
此刻,城内一片死寂,只有李家军士兵们沉重的脚步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低语,打破了这份压抑的宁静。
拥有现代先进武器的岳鹰就这样朴实无华地攻下了齐河县城,在坦克粗大的炮管威胁下,只有三百名士兵的李家军俘虏了四千多人金兵。当然这里面真正的金人才一千多,其他的大都是金军的仆从军,他们有的是宋军投降,有的则是之前辽国的兵马,在见到李家军绝对的武力值面前,这些金兵们从曾经的饿狼变成了绵羊。
趁着完颜琮带领的金军还没反应过来,李振带领手下兵马在不到一天的时间接连攻下了三座城池,得知李家军的行动后,金军大部人马开始从平原县往南行军,试图夺回被李家军占领的城池。
完颜琮骑在战马上边走边看着手中的信报,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李家军在一天的时间内攻占三座城池,要知道在那几座城池中可是有数千兵马驻扎,靠着坚固的城墙守城的金军怎么也能支撑个三五天时间呀。
就在此时一名金军斥候骑马飞奔而来。
“报!启禀将军,前方二十里处发现李家军人马,人数大约在两千人左右。”
完颜琮略一沉吟,旋即果断下令:“左右两翼骑兵,即刻出击,务必将这些李家军团团围住,不可让他们有丝毫逃脱之机。”
军令如山,顷刻间,两支金军骑兵队伍迅速集结,如脱缰野马般奔腾而出。每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