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江海出自范阳卢氏,手中握有十万大军,对于陈武忠心耿耿,想要出兵支援郑城县。
这日言永昌请客请卢江海赴宴,卢江海正巧想要说支援陈武的事情,于是带着几个家兵就欣然赴会。
言永昌道:“兄弟好久不见,你每日为了郡里的事务操劳,今日我设宴款待,你可要一醉方休。”
卢江海道:“哥哥宴请我怎能推辞,我一定与哥哥喝的尽兴。”
说着开始推杯换盏起来,喝了几杯酒,卢江海面色红润,口中带着酒气道:“哥哥为何不救援?”
言永昌为卢江海倒满一杯酒,试探道:“薛郡地处齐国腹心,如果我们前去相救,薛郡必定丢失,而且大王兵力雄厚,怎么会缺我们这十万大军,而且我们这十万大军皆是步卒,哪怕赶到战事恐怕都已经结束,到时候还是无济于事,不如按兵不动。”
卢江海品过味道:“你这是打算见死不救了,你对得起大王的嘱托,对得起百姓的厚望,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
言永昌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打算不支援郑县城,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你不同意我也不会说什么,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
卢江海道:“哥哥直说便是,何必整那些弯弯绕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个粗人,哪懂那么多,误解了哥哥,请哥哥原谅,不要见怪啊。”
言永昌道:“弟弟性情直爽,哥哥怎么会怪罪,只是哥哥没有说清楚,让弟弟误会罢了。”
卢江海道:“那何时出兵啊?”
言永昌道:“出兵总要聚集将士,准备粮草和兵甲,这些都需要时间,并不能急于一时,你先等着吧,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卢江海道:“如今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哥哥你了,今日多谢哥哥款待。”
言永昌道:“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客气,今后多来我家做客便是。”
言永昌将卢江海送到门外,招了招手,目送卢江海离去。
只见言永昌面色以肉眼可见的变得阴沉,这时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
言永昌看也不看他说道:“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你觉得该怎么办了。”
那人道:“道不同不可为谋,今日你的心意他恐怕了然于胸,如今他不同意,就有告发咱们的风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给……”说着便将手放在脖子上一划。
言永昌犹豫了,说道:“这样行吗,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那人道:“做什么事没有风险,如果想要没有风险,不如在家什么也不做,那倒是挺安全的。”
言永昌道:“你这是将我比作胆小的妇孺,你这是羞辱我,你不怕我将你给杀了吗?”
那人道:“你以为我怕死吗,我既然做了这件事就不怕死,但是郡守大人你了,你怕吗?”
言永昌不愿意在外人露怯,于是嘴硬道:“我当然不怕了。”可是说话吞吞吐吐,那人虽然心中明了,但是嘴上什么都没有说。
言永昌道:“怎么杀,是请别人来杀还是用自己的人杀?”
那人道:“还是设宴将他引到家中杀了吧,毕竟他有十万大军,如果被他发现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言永昌道:“那就用自己的人吗?”
那人道:“对,这样更安全。”
过了数日,言永昌又邀请卢江海赴宴,卢江海的心腹道:“上次郡守想要割据自立,被将军制止与郡守结怨,如今再去无异于入龙潭虎穴一般,请将军慎重。”
卢江海道:“郡守只是说说而已,断然不会做那忤逆之事,我事事尊敬先生,视先生如师长,先生如果再挑拨我兄弟二人的感情,莫怪我无情了。”
先生道:“竖子不可与之谋也。”然后拂袖而去,卢江海几次呼唤先生都无动于衷,只能任由他离去,先生也不犹豫,头也不回的走了。
卢江海想到要赴宴,于是就没有追赶,想到赴宴之后,再将先生追回来,这样表示宴会没有问题,让先生无话可说,先生也会原谅他。
卢江海带着几个家兵就来到了言永昌府邸,言永昌热情的接待了他,然后一起到大堂吃饭。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卢江海酒足饭饱之后就向言永昌告辞,然后离去。
在离去的路上,出现了一群身穿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的黑衣人,他们拿着大刀就向卢江海砍来。
卢江海道:“你们是谁的人,为什么杀我,你们可知道杀害将军的罪责。”
可是这些黑衣人也不言语,而是依然向他劈砍过来。
平日里卢江海武艺高强,但是今日饮多了酒,全身瘫软无力,面对黑衣人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老者带着家中亲兵到来,卢江海道:“多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