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域轻柔地拍了拍时安的头,时安不禁发出一声轻轻的“哎呦”。苏域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轻声解释道:“那是你们娘的闺名。”他的语气温柔,流露出对邓氏深深的眷恋和深情,仿佛在告诉时安,这是他们之间独特而珍贵的亲昵称呼。
听到这句话,苏大丫、苏时宽和苏时容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们面面相觑,然后才慢慢地点头或者轻声应答。显然,他们也是第一次得知自己娘的闺名,心中充满了新奇和感慨。
时安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欣喜,她似乎在努力理解这个特别的名字所蕴含的意义。苏域静静地看着时安,眼中满是慈爱,仿佛透过他看到了邓氏的身影。他的微笑中透露出对过去美好时光的回忆,让人感受到他对邓氏的深情厚意。
苏大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感动,她不禁想起了母亲的温柔和善良。苏时宽和苏时容也默默地品味着这个名字,他们没想到他们的爹娘感情如此好。
邓氏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她低头微笑,眼中满是幸福。她感受到了苏域对她的爱意和尊重,这份温暖让她心中的忧虑稍稍减轻。
苏域看着时安,眼中闪过一丝慈爱,他接着说道:“宽儿、容儿,你们也要好好学习,将来才能保护你们娘和妹妹。”
苏时容用力地点点头,仿佛在向苏域承诺自己的决心。苏时宽就不自在了,他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呀!
两三日后,苏大丫他们就发现自己做的野菜饼不好卖了。他们为了多卖几个,走了十多条巷子,收获也不多。他们走街串巷的时候,还会碰到其他和他们一样卖野菜饼的孩子或者大娘姐姐。
时安心中了然,野菜饼的生意怕是做不长久了,她暗自思忖着接下来除了卖豆腐,还能做点什么别的买卖。此刻的她,心情有些沉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苏大丫整个人都变得垂头丧气,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而另一边苏时宽则是怒不可遏,他觉得其他人是在抢夺自家的生意,心中的愤怒如火焰般燃烧。还好苏时容保持着冷静,他紧紧拉住了即将与别人发生冲突的苏时宽,以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就在这时,苏大丫带着时安和他们会合了。她一眼就看出了苏时宽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声音中带着焦急和担忧,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苏时宽满脸委屈,强忍着泪水,带着哭腔说道:“我们的饼子卖不出去了……”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
苏大丫赶紧安慰他:“哦,别急别急,我们也没卖掉几个呢。”她的语气尽量平静,但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丝忧虑。
苏时宽听了姐姐的话,心里更加着急了。他知道家里的经济情况并不宽裕,卖不出去饼子就意味着没有收入。没有钱,他们就可能饿肚子,更别提读书识字的梦想了。
这时,旁边还有其他卖野菜饼的人,看到苏时宽着急的样子,有人打趣他道:“我说你这孩子,这饼子不就是野菜和面粉一煎就好了嘛。又不是只有你家会做,我们也可以卖啊……”这话里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赶紧卖饼子去……”说着,他们就转身忙自己的去了,似乎对苏时宽的困境毫不在意。
苏时宽感到一阵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时,一个善良的大妈看不下去了,插嘴道:“你们看那小子都快哭了,就别再说他了。”
可先前那人却不以为然地回答:“他哭呗,我又没怎么着他。”
苏时宽听着这些人的冷言冷语,心里难过极了。他默默地低下头,努力忍住泪水,暗暗告诉自己要坚强。
时安紧紧地拉住她眼中的“小孩子”二哥,轻声对他耳语道:“二哥,别急,我还有其他赚钱的办法呢……”
苏时宽的情绪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立刻兴奋起来,压低声音问道:“妹妹,那太好了……快告诉我,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站在一旁的苏时容,自然也听到了时安的话。看着苏时宽咋咋呼呼的样子,他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轻声提醒道:“哥,你小声点,大家都看着呢!”
苏时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应道:“哦哦!”
人们看着这里,发现并没有什么热闹可看,旁边的人也都逐渐散去。毕竟大家都是出来做买卖或做事的,不可能一直守着苏家的几个孩子看热闹。他们其实早就了解了苏家人的情况,虽然穷困,但苏家有读书人,还是个教书先生。
在许阳县城里,读书人本来就稀少,他们自然不可能去得罪读书人家里的孩子。至于刚刚对苏时宽的取笑,更多的是一种善意的玩笑和对孩子的逗乐,尽管苏时宽和时安可能并不这样认为。
苏域家中的困境被书院的院长知晓后,院长对他关怀备至,不仅好言宽慰,还让他遇到困难尽管开口。苏域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