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皇家盛宴,无疑是一幅君臣共乐的温馨画卷,彻底打破了往日朝堂上的拘谨与隔阂,空气中弥漫着前所未有的欢畅与和谐。
“小欣子啊,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你,虽说御宴不稀罕,但如此丰盛,还真是头一遭享受呢!”程咬金的感慨声在宴会上空回荡,言语间满是感激与喜悦。
而坐在上首的李二陛下,似乎故意装作没听见,只是悠然自得地品着杯中佳酿,脸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显得异常淡定从容。
刘欣在一旁,虽未言语,心中却也泛起阵阵暖意,这样的场景,是他未曾预料的温馨与和谐。
随着宴会的深入,李二陛下的心情愈发愉悦,他看向刘欣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慈爱与关怀,而非君王对臣子的审视。
他轻轻开口,言语中满是真诚:“刘小子,这一路奔波劳碌,你辛苦了。朕代表大唐亿万子民,向你表示最深的谢意。”
刘欣闻言,连忙摆手笑道:“哎呀,陛下您这话说得,我浑身不自在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您要真觉得我辛苦,随便赏点啥就行,别用这么煽情的话来‘折磨’我了。”言语间,透露出一丝俏皮与风趣,引得众人一阵轻笑。
“你...你这个混账小子!”李二陛下佯装嗔怒,但眼中却满是笑意。他话锋一转,郑重承诺:“放心,朕岂是小气之人?你们这群有功之臣,必当有重赏!”
刘欣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连声道:“嘿嘿,有陛下这句话,我就彻底放心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二陛下话锋一转,询问起他们旅途中的趣事:“你们离开长安许久,路上可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不妨说来让朕和诸位爱卿也乐呵乐呵。”
刘欣见状,便知时机已到,于是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来:“陛下,诸位大人,说来话长。我们途经洺关县,那县令黄世仁作恶多端,实在令人发指。我一时气愤难平,便将他绳之以法了。”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一阵共鸣。程咬金等武将更是拍案而起,纷纷表示赞同,仿佛自己也要手刃那恶官一般,言语间透露出一股子豪迈与不羁。
刘欣见状,心中暗笑,却也暗暗庆幸自己并未多饮,否则这场景怕是要让他头疼欲裂了。
接着,刘欣又提及了林邑之行的另一桩奇遇:“陛下,此行我还收养了一个狼孩,这可是我从未有过的经历。”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狼孩?那岂不是像狼一样?长大了会不会变成狼人?”有人好奇地发问,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刘欣不得不再次耐心解释,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他乐在其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轻松与自在。
这场御宴,刘欣虽未过多饮酒,但那份从心底涌出的温暖与满足,却让他久久难以忘怀。他深知,这样的时光,是他作为臣子,也是作为朋友,与李二陛下及众位同僚之间,最宝贵的记忆之一。
夜幕悄然降临,华灯初上,刘欣轻轻吐出一句话:“陛下,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朕对你们的赏赐,明日早朝自会揭晓,安心归家,静候佳音。”
刚走出皇宫的大门,程咬金等几位国公便迫不及待地围拢过来,“刘小子,慢走几步,咱们有几句心里话得跟你聊聊。”
程咬金的话语中满是感激,“刘小子,这次你真是帮了我们大忙。那些不成器的孩子们,回来后竟像变了个人似的,知道上进,懂得担当了。这背后,全仗你的悉心引导啊!”
刘欣连忙谦逊道:“程伯父言重了,这都是他们自我觉醒,自我努力的结果。我不过是尽我所能,给予了一些指引罢了。”
“哈哈,不管怎样,这份情义我们铭记于心。以后啊,长安城里,只要你有需要,尽管开口,我们这些老骨头还是能说上话的,多少能给你撑撑场面。”
刘欣心中暖流涌动,诚恳回应:“诸位伯父,太过客气了。在我心中,你们早已如同家人一般。
我离家这段时日,家中事务多亏你们照拂,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咱们之间,无需多言感谢。”
一番温馨的话语后,众人约定:“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刘欣,你且先忙手头的事,得空了,定要来我们府上坐坐,好酒好菜,定不让你失望。”
刘欣笑着应允,与几位国公道别后,哼着小调,踏上了回家的路。这一幕,成为了长安街头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那位公子是何方神圣,竟能让这么多国公大人相送?”
“新来的吧?那可是大唐的传奇人物,最年轻的伯爷,更是文采飞扬的第一才子。”
“哦?快说说,他究竟有何不凡之处?”
一时间,关于刘欣的种种事迹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