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小太监引领着刘欣一路毫无阻碍地抵达了太极宫。
“平安县伯请稍作等候,咱家这便去通传禀报。”
“多谢小公公。”
“......”
“宣平安县伯进殿觐见。”
“在下刘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这小子可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刘欣一脸懵懂地说道:“在下着实不知。”
李二陛下瞧着刘欣那一脸茫然无辜的模样,差点就笑出声来,这小子定然没安好心。
“朝中御史欲弹劾于你,言说你在长安城……”
“陛下,在下冤枉啊,在下只是带着处默、崇义他们每日绕着长安城跑上个十公里罢了,并且所选择的路线皆非居住区,怎会扰及民众休息呀。”
“平安县伯此言论差矣,你们每日天尚未亮便四处乱跑,又如何知晓有无打扰居民休息?”
“您是不是日日将春药当作餐食,天天发癫,无事还到处胡乱撕咬?”
“噗”
忍住,朕必须忍住!“你!...你...!”
“你什么你,粪池里的苍蝇,各种秽物不离其身旁,成天就知晓嗡嗡乱叫。”
李二陛下实在看不下去了,极力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微微抖了抖肩膀说道:“平安县伯注意你的言辞。”
“是,陛下,方才看到那张令人厌恶的老脸我没能忍住,我尽量克制一下情绪。”
瞧着这个体态臃肿的御史被刘欣骂得无言以对,一个面容清瘦,一脸尖酸刻薄之相的家伙又站了出来。
“陛下,我只想问问平安县伯是否衣冠不整地在长安城肆意奔跑?”
“这个罪名我绝不能承担,我只是穿着略显单薄,但是我敢担保绝对穿戴得规规矩矩、清清爽爽。”
“我再问平安县伯是否在长安城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这话究竟从何谈起,我只是在长安城跑步之时,长安城里的姑娘们太过热情了,看到我英姿飒爽、风度翩翩的身影,情不自禁地为我呼喊、为我欢叫……”
“你...你信口雌黄”
“这位大人何必恼怒,难道是您家中的小姐忍不住想要一睹我的风采,偷偷跑了出来令您动怒了,还是我把您女儿给拐带走了?”
“你...你败类、人渣!”
“瞧您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人见人羡,花见花痴,想必定是败类中的翘楚,禽兽中的恶首。瞅瞅啊,您这小脸消瘦的,都没个猪的模样啦!”
“啊!噗通”
刘欣一看,我的天哪,这个老头竟然气晕过去了。
“陛下,您瞧瞧这位大人年事已高,脾气却还如此火爆,哎!世风日下呀!”
李二陛下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痛快!浑身上下都痛快。
李二陛下强忍着不笑,然而有人却不会忍呀,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响彻朝堂。
“哈哈哈....小欣子,好样的,老夫早就看不顺眼这群人了,打又不经打,骂又骂不过。”
“嘿嘿嘿!程伯父夸赞了,要是能动手我才懒得和他们啰嗦呢。”
对啦,小欣子,这群御史提及之人竟有一群之多,听你之意,当中似乎还有处默他们。
程伯父,岂止是处默呀,崇义、尉迟家的兄弟,李震兄弟,怀道皆有参与。
这……这究竟是何种状况,我道我们家那几个顽皮小子,每日清晨起得那般早究竟是去做甚了。
程伯父您有所不知,处默他们不是期望与我一同修习武艺么,我便将我师父传授于我的练习之法传授给了他们,我们每日跑步实则也是为了练武。
啥,你说那群小子每日起得如此之早皆是去找你练武去了?
是的,尉迟伯伯。
小欣子,你尽管放心,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不明就里,才致使这几个御史在早朝时胡乱指责,倘若早知晓事情缘由,哪里还用得着你亲自来朝堂呀,我们几个早就将他教训一番了。
程咬金赶忙出列:“陛下,平安县伯所行之事并无过错,非但无错,反而有功呐!”一个御史实在看不下去了,匆忙反驳道:“陛下,卢国公袒护平安县伯,满口胡言乱语。”
“陛下,平安县伯并非在长安城肆意奔跑扰乱秩序,而是为了我大唐培育将军呐,平安县伯每日于长安城奔跑乃是为了训练那群小子的武艺,为了守护家国,开拓疆土,这乃是大功一件,理应予以赏赐。”
“平安县伯,卢国公所言是否属实?”
“回禀陛下,卢国公所言字字属实,倘若各位不信,大可跟随查看。”
一个御史一见这般情形可不妙呀,还未惩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