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自己的精心之作,刘欣满心欢喜,情不自禁地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心中暗自思忖着:我的书法又取得了显着进步,这无疑是练习武术带来的裨益。由于刘欣的持之以恒,身体的协调性、手臂的力量以及手部的灵敏程度都达到了一种近乎无懈可击的境界。
故而书法创作完成之后,笔锋更是凸显强劲,看上去愈发的雄浑刚健,力能穿纸。
一侧的如烟小姐已然看得瞠目结舌。
刘欣书写完毕以后,未发一言,旁若无人地走向了古雅的琴台,细心校准琴音之后便开始引吭弹唱起来,独自弹唱。
一首天后版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首次在大唐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激昂奏响,虽说刘欣的嗓音不像天后那般澄澈空幽,但却饱含着迷人的磁性。
其曲风与大唐的任何一个流派都截然不同,然而却是那般的婉转悠扬。
此刻不仅如烟小姐听得如痴如醉,整个轩香楼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深深吸引,呆若木鸡。
余音袅袅,萦绕不绝,正是这般令人陶醉的感受。
轩香楼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忍心打破这份宁静,刘欣缓缓地站起身来,注视着凝香小姐。
此时的如烟已然双目失神、仿若木雕泥塑,她清楚自己败了,彻彻底底地败了,败得毫无招架之功。
单单审视刘欣的书法、琴曲,这已然形成了独树一帜的风格,可以开山立派了,即便如烟再怎么自傲,她也不敢认为自己已然达到宗师之境了。
接下来已然没有继续比试的必要了,但是如烟小姐心有不甘呐,回想自己还一直被称作长安首屈一指的才女,哪曾见过输得如此狼狈的才女呢。
其实如烟内心是极为高傲的,她一直认为年轻一代当真没有什么人的才华能够超越自己。
她时常还自艾自怜地想着,自己倘若身为男儿身,必定具备状元之才。
今日她的那份骄傲被彻底撕扯得支离破碎,她心有不服,还妄图做最后的奋力一搏。
“公子的才华着实令人拍案叫绝,我已然完败,接下来的比试已然毫无意义,但是我自认为棋艺和绘画不逊色于任何人,我仍想再比试两场,还望公子成全。”
“如烟姑娘,这一场在下是占了些许便宜,那咱们接着比试,不知姑娘接下来打算比试什么?”
“接下来比试棋艺。”
如烟姑娘言罢直接端坐于棋盘之前,做好了比试的准备。
“如烟姑娘,单纯对弈略显乏味,不如咱们再玩一场更为刺激的。”
又来!一楼的公子哥儿怒声责骂刘欣无耻到了极点,难道没看到如烟姑娘一玩刺激的就输吗!
如烟姑娘估摸也想痛斥刘欣一番,你就不能规规矩矩地比试吗?不过结局已定,就算这局赢了对如烟也无济于事了,至于怎么个玩法也不再在意了。
“公子请讲。”
“我平素喜爱钻研一些棋局,我摆出一个棋局让如烟姑娘来破解,如果姑娘能够成功破解就算在下输了。”
“好,公子请。”
刘欣精心钻研过诸多后世那些无人能够破解的棋局,而后信手拈来,开始摆布起来,没过多长时间便大功告成了。
如烟实际上同样热衷于对棋局的探究,也曾成功破解过不少棋局,然而当目睹刘欣所摆出的棋局时,却感到毫无头绪,不知从何入手。
时光一点一滴地流逝,转眼间一个时辰已然消逝,刘欣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闲适地品着香茗,可下面的众人却早就等得心急如焚了。
哎!传来了一声长叹,这声音当中饱含着无尽的无奈与深深的失落,刘欣都不禁心生怜悯了,暗自思忖早知道就拿出最为简单的棋局了。
“我认输,咱们再来比试绘画,我就不信今儿个我一局都赢不了”
“这一局如何比法”
“咱们两人各自创作一幅画作,可以描绘任何事物,可以让一楼的诸位公子们品鉴一番,判定胜负”
“好,还是如烟姑娘体贴,还能够顾及到咱们的感受”
一楼当即响起了一阵欢腾的呼喊声。
两个人踱步来到画案跟前,如烟姑娘已然开始挥毫泼墨进行创作,所画的正是她最为擅长的仕女图,刘欣却并未即刻着手作画。
刘欣抬首环顾四周,试图寻觅一个作画的对象,看了一圈都未能找到适宜的,猛然瞧见一旁如烟姑娘专注认真的模样,瞬间有了灵感,这可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人体模特嘛。
刘欣掏出了碳墨笔,没错,就是那支碳墨笔,这还是他绘制设计图所用的呢,刘欣可不精通水墨画,因而在前来之时就将自己绘制设计图用的碳墨笔携带了过来。
刘欣开始在纸张上勾勒大致的轮廓,寥寥几笔之下,一个美人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