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他身处的位置以及两人的姿势都使得他施展不开,尽管他奋力挣扎,但终究未能成功抢回主导权,只能无奈地被贺兰闻言带着走,任由那股奇妙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白也逐渐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愈发困难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努力地伸出那只略显无力的手,轻轻地推了推身前的贺兰闻言,借着这难得的空隙,用微微颤抖的嗓音说道:“贺兰部长,先停一下吧,我……我现在有点喘不上气了呢。”
贺兰闻言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被白也的声音猛地拉回现实,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仿佛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随后,他像是受到某种指引一般,不由自主地将头埋进了白也的脖颈间,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也的肌肤上,他闷闷地说了一句:“别推开我,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儿吧。”
白也感受到了贺兰闻言此刻的心情,他心中一软,伸出手轻轻地回抱住了贺兰闻言,那温暖的触感透过衣物传递过来,让他的心中充满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他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带起了一丝笑意,轻声说道:“你这个姿势会不会有点不舒服呀?要不,坐到我的腿上吧,这样或许会好一些呢。”
然而,贺兰闻言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默默地收紧了环抱着白也的手臂,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对白也提议的无声抗议。
白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贺兰闻言的反应,他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他温柔地说道:“贺兰闻言,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啦?所以才不敢抬起头来看我呢。”
随着话语的落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贺兰闻言身体的紧绷,以及那愈发收紧的手臂,那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如同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在他的心中奏响了一曲独特的旋律。
而他的心里,更是充满了喜悦,那喜悦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照亮了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许调侃的意味,就好像是在和眼前这位羞涩的人儿开着一个小小的玩笑。
“别说话了,就这样抱着我吧。”贺兰闻言的声音依旧闷闷的,从白也的脖颈间传出,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和眷恋,撩动着白也的心弦。
而他呼出的气息,像是羽毛一般轻柔地拂过白也的耳朵,那种痒痒的感觉,让白也既感到莫名的舒适,又有些心猿意马。
良久,那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般,久到白也都开始感觉自己的手臂渐渐有些麻木了,可他却依然舍不得松开怀抱。
就在他觉得自己的手臂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贺兰闻言终于缓缓从白也的肩上抬起了头,那动作缓慢而优雅。
抬起头后的贺兰闻言,目光灼灼地看着白也,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执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重要的话语。
“我先去配置药剂吧,毕竟我不想在你的眼里看见失望。”贺兰闻言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温暖和不舍。
白也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笑着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嗯,我等你。”那笑容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绽放在白也的脸上,给人一种安心和温暖的感觉。
第三天,阳光透过研究室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
商缺一早就被白也叫了起来,他睡眼惺忪地被白也拉进了研究室。他的眼神充满了担忧,望着躺在床上毫无动静的苏明,眼角微微泛红。
贺兰闻言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一切。
白也迅速穿好隔离服,转头看了一眼贺兰闻言,两人的目光交汇,瞬间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们都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白也小心翼翼地从冰柜里取出贺兰闻言精心配置完成的珍贵解药,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然后稳稳地站在商缺的面前,眼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期待,轻声说道:“小缺,这便是解药,我衷心地希望你能亲眼目睹你心爱的人苏醒过来。”
商缺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白也,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他看到白也小心翼翼地将那支装有解药的注射器缓缓地刺入了苏明的体内,那透明的液体宛如一道晶莹剔透的冰泉缓缓流淌而过,诉说着生命的奇迹与希望。
那一刻,商缺的心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击中,微微有些沁凉,那种感觉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让他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几分冷意,手心处也冒出了不少冷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手术台上苏明的每一个细微反应,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的瞬间。
事实上,这并非是贺兰闻言和白也第一次成功研究出解药了。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们历经无数次的尝试与努力,终于先后实验出了三种不同的解药。每一次的实验,他们都无比严谨且小心翼翼,率先在那些小白鼠身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