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他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走了没两步,他便觉得自个儿的胃烧的厉害,还有肚子里也像是有个猴子在大闹天宫似的,搅的厉害。
“你、你别过来!”见许来宝越凑越近,许红娟下意识抄起了桌边的凳子,仿佛只要许来宝敢凑近,她就敢砸下去似的。
许来宝脚步未停,一步一步踩在了徐红娟的心口上,叫她心尖一颤一颤的,她猛地举起椅子丢出去,正巧砸在了许来宝的肚子上,许来宝“嗷”的一声惨叫,惨叫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的响亮,穿透力极强。
许来宝则是一把薅住了亲姐姐的头发,使劲儿往身前拽,拽倒她后,直接坐在了她的身上,两只手掐在了许红娟的脖子上,手掌愈来愈收紧。
他眼睛微微向外凸起,整个人像神经质一般,死死扣住许红娟的脖子不撒手。
许红娟无法呼吸,两只眼睛往上直翻,手脚都在努力挣扎着,偏偏身上压着的男人一身肥肉重的很,就她的小身板,根本挣扎不动,右手摸到一个冰凉的玩意,许红娟拼命抓到了把手,一下砸在了许来宝的头上。
随着器皿的破碎声,充满了骚味儿的汤水浇了他们满脸,原来她刚才趁乱摸到的,是屋子里的尿壶。
刚才那一下,她使了浑身的力气,许来宝“哐当”一声侧倒在了边上,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
许红娟顾不上骚臭,两只手捂在脖颈处,缓了好久才喘上气儿,等她爬起来看到许来宝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时,她险些又一屁股坐下去。
和下毒不同,这可是她用东西砸死的!
“不能怪我,这不能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后退了两步,颤着声说着,一扭头就钻进了夜色中。
……
海岛。
“哒哒哒”的缝线声响起,许青悠给线头打了个结,用剪刀剪断后,把整件衣裳展开比划了几下,这才满意的站起身。
怀孕归怀孕,之前约好的订单还是得完成的,只是她最近每天都感觉困得很,睡觉的时间也明显增长,干起活来,效率奇低。
伸了个懒腰,许青悠琢磨着,还真得找个帮手了。
她是干服装设计的,可不是干裁缝的,之前的订单交付后,买家都很满意,以后的订单也只会越来越多,她现在干的过来,以后也干不过来。
这事儿她一早和徐丁香说过,报酬也不算低,一件衣服三块钱,布料线材以及衣服数据都由她来提供,对方只需要使用缝纫机把布料缝起来。
听着要求不算难,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她现在的工作都在海岛上,要找帮手肯定也是岛上找,不然沟通起来还得坐船不方便。
海岛上有缝纫机的人家没几个,这也意味着许多来应聘的嫂子几乎没有使用缝纫机的经验,光是缝纫机走线就是个难题,而有缝纫机的那几家,又都是不怎么缺钱的,这叫许青悠很是苦恼。
若是放低要求招进来了,走线不行影响衣服质量,就相当于砸了自己的招牌,这会儿正是创业初期,最是需要口碑的时候,影响口碑的事情,许青悠一万个不愿意。
她叹了口气,出了屋门去看黄瓜苗,最显眼的那株苗已经被她移栽到空间里去了,它长得实在是太快了,一天几厘米,比打了激素还吓人,虽然江向北像是失忆了一般,从来不往种着黄瓜苗的地方走,可她还是不太放心。
这么玄学的事情,还是藏着掖着的好。
除去那株一直用高纯度灵泉水浇灌的黄瓜苗以外,其他黄瓜苗的生长速度还算正常,尤其是最边上的那株,要不是她每天都去看,指不定还看不出变化呢。
虽然长得不快,但它们个个都绿意喜人,一看就是很健康的苗苗。
和下毒不同,这可是她用东西砸死的!
“不能怪我,这不能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后退了两步,颤着声说着,一扭头就钻进了夜色中。
……
海岛。
“哒哒哒”的缝线声响起,许青悠给线头打了个结,用剪刀剪断后,把整件衣裳展开比划了几下,这才满意的站起身。
怀孕归怀孕,之前约好的订单还是得完成的,只是她最近每天都感觉困得很,睡觉的时间也明显增长,干起活来,效率奇低。
伸了个懒腰,许青悠琢磨着,还真得找个帮手了。
她是干服装设计的,可不是干裁缝的,之前的订单交付后,买家都很满意,以后的订单也只会越来越多,她现在干的过来,以后也干不过来。
这事儿她一早和徐丁香说过,报酬也不算低,一件衣服三块钱,布料线材以及衣服数据都由她来提供,对方只需要使用缝纫机把布料缝起来。
听着要求不算难,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