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名西凉战骑从大门口倾泻而入。
警戒部队第一时间发现了敌情,立刻朝营门处跑去了。
首先投入战斗的是数百名步兵。
但是,他们来不及列阵,就被对方的冲锋给击溃了。
此时,警钟声已经响了起来,警戒部队从四面八方赶来,开始反击西凉军。
西凉军借着西凉战骑无与伦比的突击速度,向前突击,竟然摆脱了多支警戒部队的阻截,出现在了罗昂的大帐外。
罗昂从大帐走了出来,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敌军,道:“好家伙,我还真是小看他们了。”
这时,马休看到了罗昂,大为兴奋,便举起手中的龙骑枪,厉声喝道:“罗昂就在前方。西凉的儿郎们,冲锋破敌,生擒罗昂。”
西凉战骑闻言,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
他们在马休的率领下,争先恐后地朝罗昂奔涌而去。
此时,罗昂的破阵步兵和盾牌兵已经在大帐前集结起来。
西凉战骑率先射出一片箭雨。
盾牌兵见状,迅速举起手中的盾牌,组成一片盾幕。
顿时,箭雨打在了盾幕上,并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然后,盾牌兵将盾幕撤掉,举起手中的强弓劲弩,朝已经冲到眼前的西凉骑兵射出一片劲箭。
西凉战骑见状,来不及抵挡,瞬间被射了个人仰马翻,但他们的冲锋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他们一边狂呼呐喊,一边冲撞在了破阵步兵组成的防御阵线上。
可是,这可怕的冲击没能冲垮破阵步兵的防线,反而被破阵步兵的斩马长刀给刺倒了无数,使凶猛的冲锋气势消失殆尽。
马休在对手阵线前勒住战马,然后单手挥舞着手中的龙骑枪,砸向那个最近的敌军步兵。
但是,对方的铁甲十分厚重,直接震得马休的手都发麻。
这时,数百名破阵步兵踏步上前,手中斩马长刀上下翻飞,将对手斩落于马下。
身着皮甲的西凉战骑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击,连片倒在了对方的长刀下。
破阵步兵踏着对手的尸体和血水,所向无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
勇猛的西凉战骑根本攻不破他们那厚重的冷锻铁甲,瞬间就倒在了他们的长刀下。
破阵步兵如同收割生命的机器一般,不断向前推进,将生命变成血肉模糊的尸体。
这时,已经集结起来的罗昂骑兵从侧翼发动反冲锋。
只见成百上千的骑兵一边怒吼着,一边冲入西凉战骑中间,将气势已泄的西凉战骑冲得阵脚大乱。
马休见情况不妙,立刻率军撤退,却看见对手的一支步军挡在了出口处。
无奈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率军冲杀,试图冲开对手的阻挡。
顿时,骑兵冲撞在了对手的盾墙上,却根本无法冲开他们的防线。
马休怒骂道:“可恶!”
话音刚落。
这时,马铁率领着另一支战骑,出现在了营寨外,然后从罗昂步军的背后发起了突袭,直接将罗昂步军冲得七零八落。
马休见状,便率军猛冲,直接从对手的步军防线中冲出,然后和马铁率领大军,朝城池狂奔而去。
张飞率领骑兵,冲出军营,去追赶马休、马铁,但西凉军来去如风,根本就追赶不上。
当张飞率军追到城门下的时候,对方已经逃入城中。
这时,城头上射下无数箭矢,射倒了数十名罗昂军的骑兵。
张飞见状,只能率领麾下战骑,朝营地退去了。
一场激战落下了帷幕。
罗昂看着一片狼藉的营寨,眉头紧皱,道:“没想到被西凉军算计了一回。”
赵嫣然策马来到罗昂面前,翻身下马,抱拳道:“夫君,我军伤亡一千五百余人,敌军的伤亡与我军相当。但好在我军按照夫君制定的做战条令,布置了警戒力量,否则的话,今夜的损失会多出好多倍。”
罗昂点了点头,然后自嘲道:“终日打雁,没想到今天却被雁啄了眼。看来我是赢得太多了,变得有些大意轻敌了,但这样也好,今天的挫折,算是给我提了个醒。”
话音刚落。
这时,张飞率领骑兵队回来了。
张飞来到罗昂面前,然后翻身下马,一脸气恼地骂道:“可恶的西凉人,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追到城下,他们已经进城了。”
罗昂道:“你分出一部分骑兵去警戒,其余人马回去休息。”
张飞抱拳道:“是。”
说着,他翻身上马,率领手下骑兵离去了。
罗昂在赵嫣然的陪同下,走进了大帐。
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