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
嗯?谁换了个这么个鸟叫铃声呀,不会是刘远那个憨憨吧?完了,要上那讨厌的英语课了。
一想到这儿,姜志鹏一点儿也不想睁眼。
嘶……头还昏昏沉沉的呢,就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疼得他死去活来。
紧接着,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还没等他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大脑就直接宕机了。
......
姜志鹏打小就调皮捣蛋,根本没把学习放心上,特别是英语,一听就烦。好在数学和语文还不错,不然连全市最差的高中都考不上。他本来觉得就这么混下去,等过几年找个工作,按部就班地娶妻生子,这辈子也就这么过了。
谁能想到,一场车祸过后,姜志鹏直接变成了孤儿。等他赶到医院,父亲已经没了呼吸,只有母亲在弥留时留下一句“一定要考上大学”。
逝去悲伤,生活还得继续。凭着这些年留下来的身体底子,以老妈的那句遗言为动力,总算堪堪过线,考入晋阳文体职院体育系休闲体育专业,能混上这个学校和专业,只能说他还不是太废。
看着捉襟见肘的家底,交完学费就没剩几个子了,一入学,他就兼职了两份工作,一份是每天傍晚6到8点的乒乓球陪练,每小时50元,老板还算不错,给他四六分成,实际能到手60元;另一份就是在学校后门的网吧当网管,每晚9点半到次日7点半,月薪1500元。
9月17日那天,他生日,和宿舍同学王文涛、李伟、刘远在烧烤摊上吹了几瓶红盖汾,随后相约到他任职的那家网吧玩刀塔2。
四人黑本来就不好排,好不容易排上,可能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大家情绪都挺高涨,各种无脑操作下,连输6、7盘,想着再赢一盘就下线,冥冥中可能也是要满足姜志鹏最后的心愿吧,总算遇到了更菜的对手,各种连杀、暴击秀,很快就推倒了对面高地塔。
待他下班后,在回宿舍的路上,几个损友还在回忆最后那盘的精彩瞬间,姜志鹏也是心有欣欣然,想着改天再战,现在只想回宿舍补觉,谁知一醒来已不在地球。
......
不知过了多久……
姜志鹏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蔚蓝的天空上飞翔的各种不知名海鸟,他抽了抽鼻子,闻到一股浓郁的海腥味,咦?怎么感觉口中也是这么一种怪味,身体随着略微泛潮的甲板晃动起伏,一种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来,差点没吐了。
这是在海上?我这喝的也太高了吧,晃晃脑袋,一扭头,发现身边有一中年男子在刷着甲板。
“你醒了,科林。”旁边的男子边刷边说道。
科林?科林是谁?这中年大叔又是哪位?
“不是,这是哪儿啊?”姜志鹏疑惑道。
刚问出口,一段段记忆画面涌入大脑。
特么,我这是也穿了?不对哇,这不是真的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直相信科学的……
沉默了大约有5分钟,姜志鹏总算接受了他也加入了穿越大军这个行列的事实。
脑海中清晰的记忆告诉姜志鹏,回不去了,他现在穿越的载体是一个叫科林的奴隶,是的,没错,奴隶。
旁边的路人甲大叔是上船后才认识的,叫约翰,是和他一起负责清理甲板的搭档,至于约翰是从哪里被抓来的,人家没说,科林也没问。
昨天科林在清洗甲板时,一阵海浪袭来,不慎坠入海中,救上来已经气若游丝了,船长巴托本着不想损失的原则,准备观察两天,醒不了就直接喂鱼了,姜志鹏的穿入,直接导致了科林的脑死亡,留下的只有一段为数不多的记忆画面。
科林被救起后,就被随意的扔在甲板上,看着科林那没几口气的样子,巴托交待约翰道:“看着点,看这小子能不能挺过来,不行的话及时报告,船上不养闲人。呸!真晦气,又有一个快不行的,又要损失一个。”
在科林的记忆中,和他一起装船的大约有300多个奴隶,都是在奥克兰港口上船的,刚出发三天,就因为疾病和各种不适应的原因死掉了30多个,万恶的巴托船长直接就把这些人推入了海中。
科林是红木林镇西山村的农夫,一直没离开过家乡。他这次会在船上,还得从半年前一场荒唐的战役说起。
当时,兰斯男爵和隔壁佩洛斯男爵,为了赢得芭芭拉男爵夫人的欢心,各派了几个战士和 100 来个农夫,在麦子地旁边大打出手。那些战士冲在前面,农夫们拿着铁叉跟在后头,场面混乱又滑稽。
最后,佩洛斯男爵虽然赢了,但芭芭拉男爵夫人只是笑了笑,就扭着腰上马车走了,手都没给拉一下,更别提什么青睐了。
不过,男爵觉得死了几个农夫也不亏,毕竟打赢了还能从兰斯男爵那里赚一笔,“嘿,不亏。”他心想。
战败的兰斯男爵被家人用100诺米斯玛(钱币单位:1金币=1诺米斯玛=10银币=10塞米西斯=100铜币=100努米)赎回去了,战士也用50塞米西斯赎走了,而那些可怜的农夫却被卖给了奴隶贩子,兜兜转